分卷(7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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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地叫她:姐姐。

    短发的发梢有点凉,蹭到了舒予白一点温暖的脸颊,她转过身,眼睛里含着笑意,夕阳从微暗的小窗户照来,在她脸颊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神色却是模糊的,瞧不真切。

    一片的静,谁也没说话。

    舒予白在水龙头下洗净了手,回过身抱着她的腰,吻了一下她的侧脸,说,南雪,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好不好?

    南雪一怔,凝住了,问:

    先分开?

    什么意思?

    你又和我提分手?

    舒予白登时慌了,忙抱着她的腰轻轻地解释,说:不是是只当朋友,不是分手。就是,我不亲你了,你也不可以亲我。

    南雪蹙眉,清澈的眸子含着茫然:什么意思?

    只这一段时间,好不好?

    见南雪没答,舒予白又在她耳边轻声说:

    只是分开一小会儿,咱们还和以前一样在一起的,只是当朋友那种。

    只一小会?

    南雪静静地看着她。

    嗯。

    别的也不可以?

    南雪又问。

    不可以。

    舒予白说:至少这段时间这样,好不好?先当朋友。过了这段时间,你想怎么来都好。

    南雪蹙眉,问她:为什么?

    舒予白静了一会儿,轻叹:你想不想你父亲?

    南雪静静地凝视着她,瞳孔缓慢放大,又缩小,她怔了一会儿,低头,一阵清风从窗户口吹来,撩起瓷白下颌边儿的发梢儿。

    她好似明白过来了,问:姐姐,你是怕我想父亲了?

    舒予白一怔,轻轻嗯了声。

    南雪。

    舒予白认真地瞧着她,眸子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有了点悲伤的情绪,湿润了一刹,却很快消逝。

    她低眸,说:回去看看你父亲。

    南雪点点头,说:好。

    南雪从身后搂着她,低睫,吻一下她额头,问:分开多久?

    舒予白怔了怔,轻轻摇头:不知道。

    南雪不明白,舒予白怕她看出什么来了,去抱她,笑了一下,轻声说:就当是一种游戏,看我们俩,谁忍的久一点。

    南雪瞥她一眼,轻轻地说:肯定是我。

    舒予白但笑不语。

    南雪终于回家了。

    舒予白叮嘱她,倘若父亲问起,就说她们俩已经分手了,目前在当朋友,南雪照做。

    每周她们仍会见面,南雪偶尔跟她提,问,为什么父亲总是咳嗽,找了许多法子,都治不好。

    舒予白只能笑笑,说,感冒咳嗽是这样,咳嗽最难治疗了。

    南雪也信了。

    除此之外,她自己的创业,也好了许多。

    没那么磕磕绊绊了。

    一切似乎向好了。

    可惜第二次分手并未很久。

    因为根本忍不住。

    姐姐,我想亲你一下,好不好?

    两人走在宅子旁的一条山道上,南雪勾着她的手指,轻轻问。

    舒予白:

    她回头看了看,一言不发地把南雪拉到角落,又回头看了看,没人。

    小巷子里,她们离得近,一弯银月静静地挂在天空,深深的草底有不知名小虫的鸣叫,静谧又柔和的夜晚,呼吸轻盈。

    风很轻,撩着发梢儿,有点痒。

    舒予白有片刻的不自在,她脸颊微热,半是纵容,半是期冀地指着脸颊,说:不是想亲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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