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就没有了疼痛,就没有了失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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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不白的犯事,滚蛋。

    我突然有点想要捉弄一番,于是我命令他杀掉那个男人。他好似没有步入过这个社会,没有受到道德禁令的束缚般对我说了声“好”,然后把刀捅进男人的胸口。他不知道他杀了一个可以说是最后知道真相的人。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他这样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他将刀捅入某人的身体,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真没意思,我想到。

    看着男人倒下的尸体,我莫名的燃起了一些性欲。我掰开男人的腿,当着他的面强奸了男人的尸体。性是一种无聊的事情,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犯罪能让我兴奋,能让我体会到高潮般的快乐。例如现在,我当着孩子的面侮辱一个可怜人的尸体,这个认知让我乏味又兴奋。我机械性的抽插,机械性的射精。在我将性器退出尸体时,面对我丑陋的阳具,我有一种阉割的冲动。于是我割下尸体的阳具,将其踩成肉泥。

    他看着我,眼睛还是如死水般。我放弃了,放弃了捉弄他的念头。我想把他当做人看待,想要激起他情绪的我就是个小丑。我叫他过来,把他踹到地上。我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往我的阴茎上凑。我对他说:“舔。”

    他的口交技术跟屎没什么区别。他就只是单纯的舔,没有一点性意味,我觉得他舔我就像是在舔一个木棍。我很不爽,可以说有些嫉妒,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口交技术可没这么烂。我点了一根烟,试图找些心理安慰。我想,对一个飞机杯,一个物品的要求也不能有多高。

    最后,我射在了他的脸上,并让他就这那张满脸精夜的脸回了家。

    我经常做噩梦。做的最多的噩梦就是一群鸡吧在天空乱飞,幼年的我则一边哭泣一边对着满地被肢解的尸体说“对不起。”

    那些尸体都有一张相同的脸——我父亲的脸。

    我的父亲是一个可笑的人。和大多数无能的男人一样,他碌碌无为,没有权力,没有金钱,更没有什么良好的秉性。于是,无法扮演好“父亲”这一角色的他,只好将他的欲望投向他的家人,对他的妻儿施行他的暴力,他的欲求。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他是男人,他是拥有权力的男人。

    不过我不恨他。我似乎能够理解他,理解他的无能,他的懦弱,他的无知。那时候的我对他还抱有一种天真的信赖,那种“他是我父亲”的信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所以他是在乎我的,是爱我的。我相信他,我就这样信任他——直到他强奸了我和我姐姐。

    我的姐姐,虽然身份是我的姐姐,但她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祖父的女儿,是我祖父强奸我母亲的造物。幼年时,我每天深夜都能听到祖父打开房门,和母亲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而我的父亲,则一个人坐在客厅,抽着不知道哪来的二手烟。当时的我还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直到我八岁时,母亲自杀后父亲对祖父怒哄:“你他妈天天干我老婆!”我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母亲死后,祖父也死了。我不记得他因为什么死去,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死的。总之,他死了,我度过了一段可以说是幸福的时光,拥有了世俗意义上的家庭。这本是很好的,但是母亲死去的两年后,父亲强奸了我和我姐姐。他说我们是婊子,他说我们的母亲也是个婊子。他咒骂他的父亲,他的妻子,如同一头发了狂的野猪。他无视我的哭喊,我的乞求,用他的权力,他的暴力将他的阳具塞进我的阴道,然后射精。他质问我们:“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得到的吗?”一开始我还会哭泣,乞求他的饶恕,对他讲些无意义的亲情。到后面,我和我的姐姐一样面无表情。被强奸的我,不是人,只是一个躯体,一个工具。我,是物品。我这样对我说,似乎这样就没有了疼痛,就没有了失望。

    他有时候叫我“女儿”,有时候叫我“婊子”。他经常把我姐姐认成我母亲,然后让我叫我姐姐“妈妈”,让我姐姐叫我“女儿”。有时候他强奸我的时,会一动不动地对着我的阴茎看。每当这时我都有种他会阉割我的错觉。

    这种恶心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一年后,我的父亲就娶了新的女人,和那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儿子,一个符合他期待的儿子。他重新变回他慈祥的父亲形象,对我和我姐姐嘘寒问暖,好像他强暴我们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也许他是想弥补我们,但我只觉得他恶心,觉得他下贱。

    我没有承认,我对他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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