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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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和他共享。

    有好几次,孟新辞都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明明后面也适应了上海的生活,也有了朋友。

    可孟新辞还是觉得很难受,很多时候挺开心的时候,下意识地转过身想要和身边人说点什么,转过头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那种失落感好几次像一个拳头,好几次把孟新辞打得不知所措。

    那些委屈或者快乐的时候没能和万均修分享,现在好像也说不出来什么。

    都过去了,没什么值得说的。

    孟新辞看着眼前的万均修,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凑上去又亲了万均修一下。

    原本孟新辞哭得那么厉害,万均修心疼得要命,伸手在孟新辞背上来回抚摸。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孟新辞说这是孤独又煎熬的两年。对万均修来说又何尝不是,这么长的分别里,他也同样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

    孟新辞亲完万均修,笑了起来,万均修忍不住也用鼻尖蹭了蹭孟新辞的鼻尖,也回给了他一个亲吻,一个长长的、缠绵的吻,一直到微微有点喘不过气来,才肯罢休。

    还是一如往常那样,他抬手用手背摸了一把孟新辞的脸。那些说这两年过得有多不好的话就不必再说,他知道,孟新辞也知道。

    他现在只想说:这两年我们一起补回来好不好?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别那么久了,以后寒假暑假你都回来,你要是太忙,那我来找你,毕业以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丢掉的这两年,我用下半辈子赔给你。

    哪有什么赔不赔的,说赔的话,那就是有亏欠,可是孟新辞和万均修两个人谈什么亏欠。

    孟新辞吸了吸鼻子,托着万均修的后背躺了下来,自己也顺着躺在万均修身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紧紧地贴着万均修。

    他眼睛刚哭过,这会还有水汽,亮亮的,带着无尽的温柔。他说:赔不赔的,现在说了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你也只有我,也只能和我在一块了,下半辈子就算不赔,那也是我的了。

    万均修笑笑,任着孟新辞把他的手指撑开,两个人十指相扣紧紧握着。

    孟新辞哭久了,哭累了,搂着万均修缓缓地睡了过去。其实最近他都没怎么睡好,白天要上课,晚上还要赶剧本。

    工作很忙,心情也不太好,来上海那么长时间孟新辞认识的人里,手头最宽裕的就是徐开慈。他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徐开慈能管他们几个借钱。

    孟新辞都不用问,就知道是徐春晔断了他的生活费。哥几个给徐开慈凑了点,孟新辞虽然没多少积蓄,但也拿了点给他。

    孟新辞想不明白,怎么都闹成这样了。又或者说他想不通的是徐开慈的家庭那么开明,他的妈妈那么疼他,怎么就会因为取向这么点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在孟新辞的心里,这件事和徐开慈其他出格的事情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孟新辞自己也一样,比起他的出身,他喜欢谁这种事情也没什么觉得好惊讶好唏嘘的。

    这些事情明明那么渺小,为什么竟然在别人的眼里那么严重。

    每次看到徐开慈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没烦心事的样子,春风得意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总是没错。可这次看到徐开慈,孟新辞觉得他比自己还要愁眉苦脸一些。

    宁望也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不高,故意拉着他们几个去熟悉的酒吧喝了几杯。

    那天晚上大家兴致都不高,宁望的父母催着宁望大四实习一定要回家,他们都帮宁望在银行里找到实习工作了,要是宁望表现好,毕业就能留在里面。

    可宁望不想回去,他和盛观南最近关系好不容易才有一点进步。

    就连平时都咋咋呼呼的程航一,也一直耷拉着脑袋。

    这顿酒应该是孟新辞喝过最煎熬的一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没什么娱乐活动,只有一杯一杯往肚子里咽的各种口味的液体。

    也就他们这桌的气氛很差,别的都挺闹腾,好像一个怪圈,圈里和圈外完全两个世界。

    孟新辞那天突然很想念万均修,觉得如果他在自己说不定不会那么不开心。那会的孟新辞觉得可能还要过很久很久才能再见得到万均修,鬼知道还没过几天,自己能真的和万均修躺在一起。

    可能这件事太过突然,孟新辞在梦里都觉得太不真切,这会就算睡熟了,也一直死死地拉着万均修的手不肯松开。

    他原本只是哭得太伤心睡过去,那会还安分点只是胳膊搭在万均修身上,后面索性像个八爪鱼一样直接抱着万均修,腿还搭万均修腿上。

    万均修被他压得难受,想把他腿搬开,奈何实在没那么大力气,只能任孟新辞这么整个扒自己身上。

    今早有第一节课,孟新辞起晚了胡子没来得及刮,这会有一点点青色的印记在脸上,万均修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去,孟新辞好像真的变了一个样。

    看着这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万均修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扎了一下,鼻子也觉得有点酸酸的。

    先前孟新辞哭得那么伤心,他根本来不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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