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与现实(1/2)
鹤龄紧紧抱住弦月,将她抱离窗口,抱到了桌子上。 “公主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可是被梦魇着了?”鹤龄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于是顺手给她擦了擦额上的汗,将汗湿的碎发拨到一旁。 弦月定定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感觉着他手心的温度,眼泪簌簌落下,更加不想再经受一遍他死亡的过程。 “我不想再眼睁睁看着你死了,我只有死了才能从梦中清醒过来,你就让我死吧……”弦月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可鹤龄的力气实在不是她能抗衡地,不管她怎么用力,也还是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弦月越哭越大声,声音与底下女疯子的声音重合起来,鹤龄心中有个不好的念想,却又不愿相信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就变疯了。 鹤龄想带她去看大夫,可才刚起身,弦月便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失控地叫着:“不能下去!会死的!你会死的!” 鹤龄只好又停下脚步,搂着她安慰道:“不会死的,我们都不会死的。” 楼下的吵闹声还在继续,甚至有愈来愈大的趋势,有许多人在叫着,喊着:“不好了!杀人了!” 声音透过窗户传进弦月的耳中,弦月好似被雷击了一下,立马紧紧搂住了鹤龄,好似她一松手,鹤龄就会消失不见。 不多久,房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王从峰急切的声音:“弦月姑娘,出事了,宁原江被人杀死了!” 什么?! 弦月顿时想到,难道是宁原江代替鹤龄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鹤龄高声问道。 “刚刚底下有疯子闹事,我们去看热闹,宁原江神神叨叨地说他刚刚梦见了这一幕,他说这女子不是疯子,是被歹人冤枉成疯子的,说着便冲上去阻止,结果被发疯的女疯子咬住了脖颈,生生咬断了气管。” 弦月懵了,事情和她刚刚梦中的有所相似,又有所不同,宁原江死了,鹤龄还会死吗?这个梦境又会持续多久呢? “去看看吗?”鹤龄轻轻问道,很担心她现在的情况,能否接受那么血腥的场景。 弦月眼里还噙着泪花,梨花带雨地模样看得鹤龄好生心疼,忍不住又将她搂进怀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背。 弦月最终没有下去,只从窗户边看了看下方,宁原江的尸体躺倒在血泊里,和鹤龄之前一样。 只有她死一次,才会彻底终止这个噩梦…… 寻死的念头又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弦月看了看鹤龄,轻轻道:“你下去看看吧,我就不去了。” 弦月一反刚刚不让他下去的态度,这让鹤龄直觉有些不对,不过,他还是听话离开了。 确认他走后,弦月兀自爬上了窗户。 从上往下看,过高的距离让弦月有点儿眼晕,心里更是害怕,深呼吸一下才勉强镇定下来,然后闭上眼,咬着牙,便朝前跳了下去。 意料之中的腾空感没有袭来,身体被人搂住,弦月赶忙回头一看,是鹤龄,他根本就没有走。 鹤龄这下也急了,将她抱下来,又急又气地问她:“你疯了?好端端的寻死做甚!你死了可叫我怎么办?” 弦月想要解释自己不是寻死,可鹤龄压根儿不听,将她抗上肩头,便带去了医馆,且让大夫看看,她是哪儿出了毛病。 大夫把了把脉,说是受了惊吓,开了一副安神收惊的药让弦月喝下,没多久,弦月便昏昏欲睡,靠着鹤龄肩膀慢慢闭上了眼睛。 待醒来,已经是晚上时候,他们还在医馆里。 “你终于醒了。”鹤龄搂着她亲了口,也不管大夫还在旁边瞧着。 “我醒了吗?”弦月红着脸将他推开,心里不禁还有些怀疑。 “醒了,不信你问大夫。” 大夫肯定的话语让弦月确信了几分,总算是不再叫嚣着要寻死了。 鹤龄背着弦月回去,弦月与他说了说梦里发生的事情,鹤龄才知道她一直寻死的原因。 “看样子,凶手已经发现我们在查他了。” 弦月点点头,回想着昨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昨儿个在巷子里打探盛子发疯原因的时候,宁原江说漏了嘴,被凶手察觉到了。只是,凶手为什么会对她下手呢?昨儿个她并没有出什么风头,要下手也该是朝鹤龄或是傅广润下手吧?毕竟他们一个看着不好对付,一个明显圆滑,看起来比她更像是为首的。 除非凶手知道他们的情况,知道他们一行人中,是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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