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病床上R尿出来/和我结婚吧。(这章病怏怏的可能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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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忱念的家里欠了一屁股债,他的哥哥继承了他的赌鬼父亲,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能摆脱那个家、那些记在他们名下的贷款和债务,许忱念四处去打工,在医院做护工时,他认识了贺峥。

    那时贺峥在病床上,几乎快死了。

    他最多再能活两三天,根本不需要护工,只是同病房的、雇佣许忱念的老头家属太凶,火气上来了直接把刚倒上的开水往许忱念的身上泼,又辞退了许忱念,许忱念哭得太可怜了,他就把许忱念雇下来了。

    贺峥进不了食,由于无法排泄,连吊命的营养液也没办法输,短短半个月转了无数次院,人是被体内的液体活活撑不行的。

    因为身体各方面检查均正常,无法查明原因,正常的导尿方式也不起作用,医院能给出的唯一治疗方案是在肚子上开个口,从此靠着尿袋生活。

    贺峥不同意,他宁愿死了,也不愿意那么狼狈地活着。

    被贺峥雇佣的这两天,许忱念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每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守着奄奄一息的男人。

    贺峥一天几乎有二十三个小时都是昏迷状态,只有心率检测器上的波动可以证明他还活着,剩下的、断断续续的清醒时间也只是痛苦且无意识地抽搐。

    在第三天的早晨,贺峥难得清醒了一点时间,他说想体面的死,要许忱念帮他把身上擦干净。

    “帮我、擦擦吧...我大概...就剩、这点时间了....”

    曾经在电视上偶尔能看见的男人,如今躺在病床上,苍白的不成人样,微弱的声音再没有从前的自信沉稳,除了无望的痛苦一无所剩。

    为了更高的工资,许忱念一直都是做的重症病房病患的护工,也不是没见过将死的人,却也实实在在为这样年轻的男人惋惜。

    他调好了温热的水端来,拉上了帘,掀开了被子,贺峥连衣裤也穿不上了,赤身裸体露在了他眼前。

    男人瘦得皮包骨头,胸腔肋骨都凹陷出一道一道的痕迹,唯有腹部隆起巨大的球状,像是怀孕一般,皮肤被撑得薄薄一层,像是触碰就会破裂。

    许忱念拿着湿润的毛巾,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点点擦拭,要靠近那凸起了,男人就生理性地抽搐起来,痛苦地蜷缩起无力的四肢和脊背。

    许忱念也是吓得哆嗦,不敢动了:“贺先生,您没事吧?”

    贺峥缓慢的声音弱的几乎要听不见了:“没事、你擦吧...不用管我....”

    许忱念想要尽快擦过让他痛苦的腹部,只是毛巾刚触上去,剧烈的痉挛就会蹿遍男人全身。

    “啊...呃呃....”贺峥的手痛苦的蜷缩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握不住了。

    他疼得满头大汗,张着嘴无力地急喘,许忱念看着心里难受,伸手握住了男人颤抖不止的僵硬手掌:“没关系,很快的,很快就过去了...”

    他说得自己也越发难过,因为这并不是单纯地忍过某种痛苦,而是残忍的结束生命的过程。

    “呃...呃....”许忱念已经将动作放到了最轻,但男人依旧狼狈不堪的呻吟着。

    他不能停下,没有贺峥的吩咐,他只能继续,否则他应该提什么建议呢?难道要说“既然您这么痛苦,还是等死了以后再清洗吧?”

    在擦过肿胀的下腹,顺着盆骨的凹陷往下蹭时,贺峥突然猛烈地哆嗦起来,腰椎一阵酸胀,身体竟然久违的升起了一股汹涌的释放欲。

    “啊....啊——”他睁大了眼睛,竟是生出了力气回握住了许忱念的手。

    “怎、怎么了?”他的反应很大,许忱念吓得停了下来,惊慌地盯着他。

    他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睁着,满天大汗,哆哆嗦嗦地握着许忱念的手:“那里、继续...继续...”

    “哪里?”许忱念从刚才的位置重新往下擦,比刚才多用了一分力气,试图确认让男人突发反应的位置。

    “是在这里吗?还是下面点儿?”

    “呃嗯...啊...这里、这里——”

    疯狂的尿意一瞬间震颤了神经,冲上了脑门,只觉察到干涩的尿道随着一阵刺痛涨热了起来。贺峥的身子猛地扑向床面,躲开了许忱念擦拭的手,双腿紧紧夹了起来。

    他一动不动地蜷缩着,额角暴起了狰狞的青筋,臀部竭力地收缩着。在半分钟的抽搐下,他僵硬的姿势才一点点地放松,缓缓地重新伸开了长腿,失神地喘息着。

    “啊...哈啊、哈啊....”

    许忱念看见他的大腿中心水淋淋的一小片,阴茎有些发红,马眼翕张着,有水极其缓慢地淌了几滴出来。

    许忱念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丢掉了毛巾,伸手顺着贺峥的胯骨往下,沿着肿胀的腹部边缘一点点揉搓。

    “呃...啊、不、不.....”强烈的疼痛混着令人抓心挠肺的酸痒,刺激地贺峥在床上痛苦地呻吟了起来,若非实在没有丝毫力气抵抗,他恐怕会一脚将许忱念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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