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霹雳(发着烧口侍,敷粉养颜试图魅惑主人,一些雄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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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游回来的时候,殿主正在宠幸侍奴。

    他急促的步伐一顿,在门口停驻下来,似是习以为常。屋内婉转动听的呻吟却突兀地静了一瞬,随后迸发的是近乎惊恐的求饶声,“…殿主饶命!”

    几息令人心惊的寂静之后,是肉体撞到墙面的闷响,男人不辨喜怒的声音飘到耳畔,“废物。”

    戚游推门入内,看也没看那气若游丝的侍奴一眼,迅速无声地冲榻上的人跪下,“主人息怒。”

    宋遥风冷冷瞥他一眼,“近前来。”

    戚游柔柔应了声是,膝行上前,脸颊虚虚贴在宋遥风膝头,“求主人允小七口侍。”

    他生得阴柔,右眼眼尾殷红的泪痣如朱砂点染,鲜妍欲滴,即便在美人如云的重云殿里,也是勾魂摄魄的好颜色。

    只是宋遥风见惯了,自然也不觉得稀奇,漫不经心地捏着戚游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力道不曾刻意收敛,在那张细嫩的脸上留下两道红印,

    “贱货,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戚游忍着疼抬眸,眉眼间俱是勾人的风情,“小七本就是贱性,唯有主人能整治。”

    宋遥风眉眼间的阴郁散开些许,毫不怜香惜玉地扇红了手下的那张脸,“好好伺候。”

    戚游从善如流,含住了主人的圣物。

    他的唇舌过于炽热湿润,饶是宋遥风被这般服侍惯了,也不禁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他从来不是个温柔的主人,扯着戚游的头发往下按,全然把人当作发泄欲望的器物。

    戚游眼角微红,极力顺从着主人的节奏,甚至还有余力放松喉间的软肉,任由那勃发的肉刃挞伐。

    他的颊边飘起酡红,助纣为虐般主动吞得更深,喉咙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极力讨好入侵者,连本能的收缩推拒都被用作服侍的工具。

    宋遥风垂眼看他。

    戚游的神色很认真,他的眉目间盛满过多柔情,乃至过分的虔诚,仿佛这酷刑般的侍奉是天大的恩赐。

    ……重云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殿监大人,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索命阎罗,正如最下等的侍奴一般婉转承欢,予取予求。

    也只有这主仆二人会觉得理所应当。

    宋遥风抚摸着戚游发烫的面颊,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退步了。”

    戚游长睫一颤,舌尖勉力在不多的空余中腾挪,谄媚地讨好着口中的巨物。那肉刃却不理会他的极力挽留,毫不留恋地往外抽离。

    宋遥风抵着戚游的喉咙,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身下的人眼尾洇红,翠绿的眸中漾起一层薄薄的水光,祈求地望向他,试图挽留。

    可惜没能得到怜惜。

    宋遥风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浊喷薄而出,糊在戚游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上,连纤黑的睫羽也被染白。

    戚游仰着头,方便宋遥风射在他脸上。

    “……谢谢主人。”等宋遥风终于射完,戚游才有些含混地开口,他的舌尖露出一小截,似是不经意地沾上一抹白。

    宋遥风简直要为殿监大人的随机应变拍手叫好。他本想一巴掌扇上去,到底嫌脏,摸到手边的薄竹板子,觉得颇为合用,便接连赏了几下。

    戚游仰脸受着,他规矩极好,每挨一下都记得谢恩。打越挨越重,他反而笑容愈盛,周身愉悦的气息过分惹眼。

    宋遥风嗤笑一声,扔了板子,踹在戚游肩头,“孤不曾赏你,你倒是敢当着孤的偷吃。”

    戚游稳稳当当地受着,小意讨好,“小七自知技艺生疏,不配受赏,只是……许久不曾得幸,小七太想主人了。”

    “下不为例。”宋遥风倒也不是真计较这个,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滚。”

    戚游眉眼弯弯地应了一声,揣摩着宋遥风的神色还敢得寸进尺,“等小七收拾干净了,能来伺候您更衣吗?”

    回应他的是殿主的一脚,这回踹的是左肩,“真等着你来,黄花菜都凉了。”

    这是不准的意思。

    ***

    戚游屏退左右,仔仔细细净面一番,抬头的时候脸上健康的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异样的潮红。

    他在发热,因伤口处理不当引起的高热。

    寻常人发起这般高热,不说当场昏迷,至少也是头痛欲裂、神志不清。

    偏戚游不是什么正常人,不仅顶着风雪赶了一夜的路,还趁着浑身灼热的“良机”邀宠求欢,不要命到了极点。

    ……戚游低头解下衣衫,腰腹处紧紧缠着无数圈绷带,几乎勒得他窒息。他屏息绕开几圈,里头的绷带已被鲜血浸透,接近干涸的血迹和新鲜的血色叠在一块,触目惊心。

    戚游下手稳当却狠辣,对伤处全然没有细心呵护的耐心,果断一撕,黏在伤处的绷带被扯下来,带出一片淋漓血色。

    他之前急着见主人只草草裹伤,现在细看过伤口才觉得有些后悔:太深了,恐怕要留疤。

    能上重云殿主床榻的,皆是完美无瑕的美人。

    曾有下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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