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判若两人结旧案 捣成秘器引新爵(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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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可能只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势力。一个足以挑战全国公门的人,或者能避过国家追捕力量良久的组织,这比起性伤害几个国民来,更让国家警惕和害怕。

    有线索显示罪犯可能胆大包天到了京城,白瑧即刻请缨。

    她并不是负责这案件的唯一一个人,但那地窖,最后只有她一个人进去了。

    对方布下了很多疑阵,把公人们牵引得一团混乱,那窖间并不起眼,而混战中白瑧落了单,她来不及找其他帮手,就只想在窖门那儿看一看。

    就只是看一眼。不看总不放心。但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有多严重,一定要叫多少帮手才行的。

    脚步一落下去她才发现不好,宛如深陷泥潭,借力都无从,勉强拧身,眼前天旋地转,像罗网将她包裹了落下去,等再定下神来,看见大砖砌的墙面,窗外头蓝色的浪涛,绿色的树。

    “这是哪里?”白瑧低声问。

    之前遇见的流浪汉,穿着一身华贵的皮草,领口的毛皮如淡紫的云,脸色白得像冰一样,眼睛一弯,却如同冰面淌起了蜜涡。

    “很久没见。”他抱着宽大的袖子,连指尖都没有露出来,就好像他的两只手都变成了两只毛茸茸的活物,藏在胸前、于人所不见处偷窥。

    “你做了什么?”白瑧躬着腰。标准的防卫姿势。虽然现在防卫也没有用了,连她自己都知道。

    流浪汉扬起双袖。笑了。袖口仿佛包天蔽日。他现在看起来当然一点都不流浪了。

    “你叫什么?”白瑧凝神望他。就像她哪怕死在此刻,用她的眼珠或者耳朵都能记录一些信息,以后也许给她的同事看到会有用。

    “多么愚蠢。”流浪汉的声音从砖墙、窗口嗡嗡的撞出回音,像无数金色戴铃铛的蜂子。他目光在白瑧身上就像狗伸出舌头舔噬心爱的骨头:“原来你没有死。那上次我以为自己失败了,原来我成功了。”

    忽然白瑧就被抱在了他的怀里。冰冷而柔软的皮面已经被她的体温捂暖了。好像她就一直呆在这个位置。流浪汉的舌头舔在她锁骨上。这个动作应该是不能说话的。但她又分明听见他在说,让她看看她自己。

    于是她就忽然看见了她自己。入京就职以来她一直忽略了好好看看自己。她晒黑了,但肌肤的润泽,令她仿佛从内里散发出柔光来。她的衣服裂开了,像鱼鳞般落在地上。她无法阻止。她也不能否认她现在真好看——虽然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但只有此刻,她忽然看着自己都会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双颊像被掌掴了一样迅速的红起来,小腹有火热的欲望流淌,双腿间真的有蜜液沁出。她想把自己的手指探进去。

    “就是这样,让人看到就想要。”流浪汉搂着她,唇舌落下一个个吻,每个吻都烙下火焰。白瑧发现这不只是比喻。他嘴唇里含着什么,强行渡进了她的身体,像喂药一样。与她身体里旧有的什么起了反应。他像给她做示范一样,非常动情。她全身都被他的淫味包裹着,腿间泥泞不堪。他的龟头刚顶上来,她就抽搐着潮喷了。

    他的性器这一次是冰冷的,但碰触到她就燃起火焰一样的灼痛。这根粗大而强韧的性器迎着喷涌的花液捅进去,完全不顾正在高潮的媚肉颤抖绞扭,直接顶到她的花心。

    白瑧眼前一片黑暗里金星闪烁。她短暂的晕了过去。

    又在抽插中醒过来。下身一片狼藉。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流浪汉也没有放过她。她闻到古怪的味道,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摸,抬在眼前,努力聚焦目光,看见是血。

    她的花径在过大的阳具粗暴性交中撕裂了。

    最让她恐惧的是,她并没有觉得很疼。或者说痛感都转化成麻痒与酥爽,只想要更多,甚至更粗暴。连看见血,身体的感觉都是更刺激兴奋。

    这是一种自我毁灭的感觉。

    没有一种生物会致力于建立起这样的感觉,否则就会很快灭绝而不能把基因延续下去。那么,她现在这种自毁式的愉快,是因何产生?连两个乳头都挺翘起来。只要能摩擦一下对方的衣服,都觉得电流通过一样的爽。

    流浪汉的巨根甚至没有完全没进她的身体。她记得,他上次都没有这样的大。

    看着她指尖沾着淫液与鲜血、努力想清醒思考的样子,流浪汉呼吸一窒,性器变得更粗大坚硬,火辣辣如一根长矛般捅进白瑧的小腹,这次没根而入。

    花径一路撑裂开去,鲜血如曼殊沙华唰啦啦绽放。龟头顶开了子宫,埋在里头。最娇嫩的穴底被迫承受着征伐。白瑧仰面躺着,睁着眼睛,看不见什么。除了性事,她的身体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感觉到,他在索取。

    用他的性器,他在她身体里找着什么,要吞吃进去。他的嘴也确实含住了她的嘴唇不断的吞咽,除了她的唾液,她的血,还吃了别的什么。他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让骨头都格格作响。她修长双腿虚弱的挣扎了一下,媚肉绞得更紧,阳具则得寸进尺的入到更深。她的生命也随着被吞吃过去。她越来越轻,越来越愉快,也越来越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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