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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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原本的周景池就是这样——无论关系如何,无论贴得多近,仍会默然咀嚼苦楚,格挡一切可能伤害或影响身边人的因素。

      如果周景池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他就会知道,这原不能称之为一种贴心考虑,只是某种极端的情绪——他的苦处与难言之隐不能再去叨扰亲近的人,但如果亲近的人受到半点痛困,他绝需扼灭一切隐患。

      勒过陈武通的冰袖今日又在手上,周景池垂眸去看,心里回想不起半分波澜。

      电影放到高潮部分,两人不由得分开眼睛去看。周景池看了一眼,就问:“没看过这部电影?”

      “没有。”赵观棋摇头。

      周景池看向屏幕侧边,没有名字播报,他转身,问赵观棋:“你有什么梦想吗?”

      说梦想似乎有些庞大,周景池换了措辞:“愿望?”

      赵观棋思索了一会,从小时候的奖牌想到物理竞赛的第一名,又想到没跑赢的那场急救手术,再看到面前越看越恍惚的人。

      他扼不掉的还在后头,现在,和周景池坐着的现在,他是什么愿望都没有了。

      “没有,我不爱许愿。”

      “不许愿怎么会实现。”周景池一眼看穿他,“你又撒谎。”

      赵观棋难得被他哽住,看了他一阵,摇了摇头,心里的愿望说不出来,倒憋屈得一团秋火。他的愿望从来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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