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想好了再说(2/3)
棋,叽叽喳喳地闹成一团,小珂和白老板还有另一位朋友在找人打麻将,见二人一前一后地下楼,白老板仰头招手:“程晏!干嘛呢,赶紧来啊,就缺你俩了。” 程晏没理她,侧头问许期:“麻将会吗?” 面对这异国他乡熟悉的麻将桌,许期诚实地摇头:“不太会。” “没事,我教你。” 程晏揽着她在牌桌前坐下,拖了张椅子在她旁边。白老板从那边看剧玩桌游的朋友手里抢来两罐啤酒,一起堆在许期面前:“能喝酒吗许期姐?” “能喝一点点,”许期留下了其中一罐,“一瓶就……” 程晏二话不说把其中一瓶扔给了小珂,后者一把接住,朝她翻了个白眼,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开了易拉罐。 许期注意到,小珂和白老板明明面对面,却好像较着劲一样谁都不主动跟对方说话。牌自动洗好,整整齐齐地码上来,程晏端着橙汁在她身边坐下。小珂手里夹着跟没点燃的细长香烟,看一眼她手机的橙汁,揶揄谁似的朝许期笑:“许期姐,你看着程晏别让她喝酒。她那酒量,说一般都是抬举她了。” “啊?真的假的?”许期睁大眼睛,缓缓看向程晏,难以置信。后者被她看乐了:“干嘛,喜欢抽烟喝酒的?这我可学不来。” 许期盯了她半天,没说话,只缓缓摇了摇头。 真的假的啊。 明明长了张烟酒都来的脸,私底下怎么生活习惯这么健康呢。 “为什么不让她喝,”她悄悄和小珂八卦,“她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会不会的,谁知道呢,”小珂笑了笑,语焉不详,“反正,要耍酒疯也不是在我们面前耍。” 没来得及细想这话的含义,许期一激灵。 ——牌桌下,程晏忽然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手掌在膝盖上几寸处落下,慢慢向上游移,直到停在靠近腿根的位置,隔着裙摆,规规矩矩地没有动。但掌心的温度轻而易举地拨开单薄的布料,穿透皮肤,钻进心底。 “所以我可以喝一口你的酒吗,许期姐?”她撑着下巴,若无其事地笑问。 单拎出来稀松平常的语气,可此时此刻、此种姿势,在许期听来有了几分呷呢意味,调情一样。 她差点就把“我听你的”四个字脱口而出了,咬住舌头,改口说:“可以,你随便。” 程晏轻笑,还是继续喝她那杯冰橙汁,端过玻璃杯的手又放回原处,冰得许期一缩。 “程晏……”不要继续了。她咬了咬下唇,目光悄悄在牌桌上逡巡,确定无人在意,才求饶一样看向程晏。 “你紧张的时候会咬嘴唇,你自己知道吗?”程晏在她耳畔轻声问。 手在大腿内侧捏了捏,许期腰一下子绷紧了,红着脸摇头:“不、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 她的手又向上滑了几寸,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激起热意。许期脸烧得发烫,怕她继续乱动,只得连连点头,小声说“知道了”。白老板等得不耐烦,在一边嚷嚷:“程晏,别咬耳朵了!只听她说哪能学会,你得上手玩啊许期姐。” 看来是没人发现,许期一颗心稍稍放下了一点。程晏恢复到正常距离,一本正经地开始教她打牌:“你看,这局小珂是庄家,你从她逆时针方向摸牌,拿四张……” 许期松了口气。 —— 吹风机停止,浴室里湿漉漉的水雾几乎已经散去,许期擦去镜面的雾气,对着一小块清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如果程晏不说,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咬嘴唇的习惯。不只是因为灯光还是因为酒精,镜子里的嘴唇比平日里还要红润,她抿了抿唇,披上浴袍出浴室。 打了几局后她慢慢上手,也差不多找到了麻将这项活动的乐趣,白老板是个自来熟的话痨,性格有点像吴悦,有她在就没有冷场这一说。十一点多许期有点困了,揉了揉眼睛,程晏拍拍她的腰让她先上去休息,说自己很快上楼。 她出来才发现程晏已经回来了,坐在小沙发上拿手机打字,像在回复什么人的消息,戒指和表都摘下放在了一边。楼下还没散场,她没换衣服,不知是什么时候上楼,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目光交错,程晏放下手机,目光上下一打量:“头发吹干了吗?” “嗯。”许期拨了拨发尾,看见她打了个哈欠,“你困了吗?”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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