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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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泉淮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

    因是怀了三胎,月泉淮的肚子比寻常怀孕的地坤大得多。他早已闭门不出,有事就隔门而宣,或者直接叫岑伤,迟驻,乐临川三人进门处理事情。这三个人,也成为了全月泉宗上下唯三能亲见宗主的人。

    当然,没人知道他们是在这样“处理”事务的。

    月泉淮一口气怀上了三个人的孩子,孕期需求旺盛就不说了,随着他月份越来越大,对这三人的需求变得缺一不可。是以隔三差五的,三个人就得一起进入月泉淮的卧室,为义父好好“办事”。

    卧室里温暖如春。

    三人鱼贯而入,看见裸着上半身的月泉淮正扶着后腰慢慢走动。岑伤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小心地搀扶着月泉淮,让他慢慢坐到床上。

    “义父,小心。”

    乐临川啧啧两声,也凑了上去。

    “算算日子,义父也快生了吧?”他在月泉淮面前蹲下来,亲了亲他圆鼓鼓的肚子,笑着抬头,“义父现在还要?被我们操生了咋整?”

    迟驻没看清月泉淮是怎么踢人的。

    因为他只眼睛眨了那么一下,乐临川已经被踹得飞出去倒在地上,一边咳嗽着,一边苦着脸咳咳揉着自己下巴。岑伤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们,自顾自地扶着义父侧躺下来,为月泉淮脱下裤子。

    “动作快点……”月泉淮身体着急,他喘了口气,蹭了蹭腿撑起身子。岑伤急忙俯身分开月泉淮的双腿,一边用唇舌伺候起义父,一边麻溜地解开自己的腰封。

    “义父,义父。”眼见岑伤这就吃上了肉,乐临川哪里忍得住,当下咳嗽也不咳下巴也不揉了,麻溜地爬起身,三下两下脱了衣服,连床都来不及上,直接往床沿一靠,着急忙慌地一口叼住月泉淮的乳头,啧啧吸吮起来。

    月泉淮被他吸得一声低吟。

    他产期将至,胸前双乳本就比之前鼓胀了许多,近来又频频涨痒难耐,有时候衣料摩擦得多了,乳尖上还会冒出点粘稠的白汁,痒得钻心。眼下乐临川一咬一吮,另一边又被他没轻没重地一揉一捏,月泉淮只觉得胸前顿时舒畅了,忍不住挺了挺胸,要自己的义子多吃一些。

    迟驻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无论参与过多少次了,迟驻都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荒淫。可他的身体偏偏自发地走上前去,非常熟练地抚摸着月泉淮隆起的肚子。

    “过来……”在这三个义子中,迟驻最是木讷,不够知情识趣。换做以前新月卫们轮班侍寝时,哪个新月卫敢这么不解风情,早被月泉淮一脚踢出屋子。但他现在欲火正盛,怀孕的身子又渴求着另一半的安抚,也就只好将就。眼见迟驻又往前凑了两步,月泉淮不耐烦地皱眉,一把拽过迟驻按在胸前,抬手撩起他颈后长发,一口咬上他后颈腺体。

    天乾的信香不受控制地迸溅而出,月泉淮津津有味地吸吮着,舒服得眉眼都舒展开。岑伤和乐临川被这味道冲得纷纷掩鼻躲避,又被月泉淮不自觉散发出的雪松香吸引,再度凑了上去。

    迟驻万万没想到他对自己的信香饥渴至此。后颈的舌头又热又软,一下一下舔得他浑身发痒,迟驻守不住地扭了扭身子,却被吸得正起劲的月泉淮不悦地一把按住。

    他面对面地被按进两团软肉里,闷得无法呼吸。天乾的本能让他不敢对怀有自己血脉且生产在即的地坤怀里大幅度挣扎,只能本能地张口求饶。奈何月泉淮抱他抱得紧,迟驻一张口,就被雪白的乳肉塞了满嘴。

    他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吃也不是吐也不是。还是岑伤发现他的窘境,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迟兄,终于开窍了啊?”

    “他是在占我的便宜。”乐临川不满地开口。他刚刚正霸占着义父的胸脯,架不住迟驻突然过来,他那只手就不得不松开。这下好了,被迟驻占了便宜。

    月泉淮终于吸够了迟驻的信香,懒洋洋地把他一推,随手抓住乐临川再度按在自己胸前,一视同仁地咬上他的后颈。

    如此这般吃了一遍,月泉淮终于吸饱了天乾们的信香。他懒洋洋地抬着腿和义子们交合了一番,就命他们都滚了出去。

    两天后,月泉淮生产。

    他们三个守在门外,不许其他人进出。隔着门缝,他们四个人的信香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等到孩子的啼哭声划破紧张的气氛,岑伤和乐临川对视一眼,转身提剑进了屋。而迟驻僵硬地站在门口,听见屋里女子们的惨叫转瞬即逝。

    传言如风。几日后,江湖皆知,有侍女嫉恨即将生产的月泉宗主侍妾,故意在生产时买通稳婆谋害侍妾。侍妾拼死产下两子一女,却最终难产而亡。月泉宗主悲痛至极,将那侍妾以宗主夫人之礼厚葬,稳婆及侍女全部陪葬。

    迟驻恶心得想吐。

    他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听见那日接生婆和侍女的惨叫,就能闻见岑伤和乐临川提剑出来时扑面而来的血腥气。那股血腥味啊,混合着新生和死亡的味道,熏得迟驻不住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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