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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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妈脸上都还有点挂不住,可想而知我妈曾经是多保守的人。但是可能也许老牛,我那个同学姓牛,大家给他的外号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欢这种的。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和他从小接触的女人少有关。
刚才不是说他给修门窗椅子什么的,然后就到十一月份了,山里冷,当月就生炉子了。小时候生过洋炉子吧,我妈宿舍就是生的洋炉子。整个安炉子包括炉身、炉筒子都是老牛给干的,我妈和我连手都没上。完了之后老牛一星期给打一次炉筒子。
老牛这人有个好处。头脑灵,嘴笨,不胡说。如果他一边干活一边油腔滑调的话,我妈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实干。后来我妈干脆把我和他调成同桌,因为老牛上课听讲特别认真,我妈也不怕我和他上课说小话什么的,反而是想让老牛带带我。
结果这一调坐位可不要紧,别人没感觉,我可发现老牛了,他上课根本不是注意听讲,说根本不是也许有点过,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妈看,不是盯着我妈手里的粉笔看。一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愣腾的。最关键的是,有时候他自己在写小纸条,不是记笔记,自己瞎划拉。我问他写什么,他又不给我看。
我以为他是暗恋我们班班长呢,我们班班长是女的,长得也还可以。后来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课桌,里面妈的一团纸条,翻开一看写的全是我妈的名字。
有几张写的是秀娟我爱你,我妈叫刘秀娟。剩下写的是娟我爱你,或者是一连好几个娟字什么的。
我当时就傻了,其实我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他疯狂到这个程度。然后我就自己想我该怎么办。很奇怪,我有一点生气,虽然心跳得厉害,脸上也有点发烫了,但是非常冷静地在考虑这件事。兴奋,紧张,什么感觉都有,但是没有一点慌乱,到现在我都觉得我考虑这个事的时候出奇的冷静。
当然现在看来这种冷静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笑话,和真正的冷静有区别,根本没有想清前因后果,完全凭着自己孩子气的考虑,对这个事的后果认识不足,只是情绪上没那种气愤罢了。
我其实已经心里有主意了,但是确定下来还是用了几天时间。我觉得我应该帮他。应该帮他的原因,说了别笑我。我才15岁那个时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妈好了,那么我妈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会对我要求得那么严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妈给我说话,我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真的,我那个时候真的就考虑得这么天真,这么幼稚。这种想法真是只有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才会有的天真想法,但是这就是我考虑了好几天的结论。后来我又想了好几天该怎么帮他,后来决定用个冒险的办法。
山里冬天冷,男生宿舍那么大两面炕,也就两个小炉子,煤也舍不得多给。
我老早就搬到我妈宿舍跟我妈一起住了。所以我就决定跟我妈说一声,让我妈同意老牛也搬过来。只要我妈同意,成与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
我妈也知道男生宿舍确实冷,而且老牛关系和我好,她也对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种好感,单纯是欣赏那种,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一边床,是老牛帮忙用砖和木板搭的,然后中间拉条帘子,我妈睡帘子另外那一边。屋子不大,所以中间真正的间隔也就一米多。
老牛搬过来的时候是12月份,几号我忘了。搬过来的时候他给我妈打洗脚水,还要给我妈倒洗脚水,让我妈拦住了,弄得我妈也不好意思,我能明显感觉到老牛的兴奋。虽然我看他挺兴奋,但是过来以后有三四天,他除了给我妈打洗脚水什么的以外——当然打洗脚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妈不让他打——剩下的也没什么实质性举动。
后来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从家里回来带了点白薯,我们在炉灰里烤白薯。烤完白薯之后,我们就洗洗睡觉。
睡到半夜,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几点,可能有一两点的时候,醒来之后,我就听见屋里有动静。有喘息的声音,小声说话的声音,还有床板响的声音。再一摸身边,老牛已经没在了,被窝还稍微带点温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为我妈没喊。其实现在想想也后怕,万一我妈心里不愿意,老牛上去的时候她叫起来可就麻烦了。
然后我就爬过去,把帘子掀开一个角,直接就看见我妈被窝里,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动。再过了一会儿就看清楚:老牛压在我妈身上。两个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盖在被子里。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时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妈穿着秋衣,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都什么时候让老牛给扒光了。
老牛抓着我妈的胳膊,想把我妈胳膊按在枕头边上。我妈是死活用劲反抗他,因为我妈上半身已经光了,所以挣扎的时候能看见丰硕饱满的大奶在胸前剧烈地晃,两个乳头一抖一抖的。两个人都在喘着气,而且下面的被子里动得也很厉害,估计是我妈在踢腿。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老牛小声跟我妈说:「娟,你听话!你别动!」我妈声音是又气又急,但是声音也尽量压得很低,说:「你下去!快下去!」俩人就这么较劲。
老牛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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