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狼孩回来了 第1节(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呜欧——”

      声线虽然娇嫩,但声音和动作,和草原狼一模一样。

      林可叮追随狼群,发出第二声狼嚎时,山谷刹那间寂静无声,狼群再次往山谷撤离,林可叮将剩下的嚎声吞回肚子,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用手做成大喇叭状圈住口鼻,“呜欧……呜呜……欧……呜呜呜……”

      奶声奶气的狼嚎悠长凄远,狼群却再也没回来,林可叮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一遍一遍地狼嚎,最后累到嗓子哑了,倒在地上睡着,小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泪痕。

      她又被抛弃了呜呜呜……

      再醒来,林可叮在晚霞的天光中,爬行了一小段后,从草地上站起来,摇晃了几下稳住身形。

      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小手,手腕上系了一条细绳,已经脏得辨不出颜色,绳上坠一只小铃铛,也生了锈发不出声音。

      林可叮戳戳小铃铛,冰凉的触感,真的不是做梦,她穿到了六十年代的大草原。

      原来的小姑娘和她同名同姓,爸爸是蒙古人,妈妈是汉人,今年也五岁,两岁被“叼”回狼群,之后一直生活在山里,今天第一次出山,随狼群来这片草场打围黄羊,混乱中意外溺水而亡,狼群认出她不是原主,弃她而去。

      河边躺着十几只黄羊的残骸,狼群吃掉了它们的内脏和腿肉,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林可叮一路穿过去,来到一处河湾边,看到一只深陷烂泥的大黄羊,脖子上的四个血洞已经干涸,她伸手抓住它坚韧锐利的羊角。

      羊角尖擦过手心,划破稚嫩的皮肤,口子很长很深,血水染红手腕上的细绳。

      林可叮一把将大黄羊拽上岸后,摊开手,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还是小怪物呜呜呜……

      林可叮红着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拖着大黄羊往最近的营盘走去。

      五六十公斤的大黄羊,在她手里像一只死麻袋。

      *

      一九六三年,公历六月初,满都拉图大队迁到夏季草场的第二天夜里,就传来吉雅赛音老人病危的消息。

      各家各户前去探望,破旧的蒙古包里三层外三层外围满了,巴图尔撕心裂肺的嚎哭,听得眼皮子浅的直抹眼泪。

      霍勒嘿,霍勒嘿(可怜啊,可怜啊)

      吉雅赛音躺炕上,双眼紧闭,了无生气,大儿子巴图尔跪地上,拉着她的手,抹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额吉,你要走了……留下我孤儿寡母咋活呀……哎呦呐……白发人送黑发人,多多的惨,祖坟遭人刨了……”

      牧民:“……”

      好了,这下哭不出来了。

      他们也见怪不怪,巴图尔从来就不着调,以为娶了媳妇会安分,不想变本加厉。

      这不,跟他媳妇林静秋学了几年汉语,满口胡诌,才不管啥意思,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吉雅赛音缓缓地睁开眼睛,瞳仁里面充满了嫌弃和无语,她气息微弱:“别……别嚎了……要不我起来……起来,让你躺,我先送你……你走……”

      “额吉,你没死!太好了!长生天保佑!”巴图尔一惊一乍后,又嚎上了,“额吉,刚一进门,看你躺笔直,儿子以为你都死硬了,吓死我了啊啊啊……”

      吉雅赛音无力地笑着,“阿大,我刚梦到你阿布,他牵着小叮当来接我了……”

      小老太看向巴图尔身后,黯然的眸色突然有了光亮——看到孙女蹦蹦跳跳地跑向她,她急忙地伸出手去迎:“我们小叮当回家了。”

      一句话,在场没人顶住,纷纷红了眼,哪怕跟吉雅赛音一家走的并不近,但小叮当的事,别说满都拉图大队,额善草原也无人不知。

      三年前一场白毛风吹得额善人马仰翻,所有劳力都在拼命阻截冲散的畜群,谁能想到草原狼会趁乱把一小丫头叼走。

      为找人,先是吉雅赛音的老伴进了白头山没再回来,家族失去主心骨,大儿子不想连累其他人,坚持分家,挑包单过。

    &e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