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桃春晴 第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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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被他带着写完一页纸,月吟又听他温声开口,“心可静下来了?”

      月吟不知他为何这样问,便顿了顿,没说话。

      谢行之又道:“你往后是去是留,祖母自有决断。祖母心中已有决断的事,不会因外物而改变。”

      月吟一愣,他这是在告诉她苦肉计不好使?

      她回过头去,绚烂的阳光下是他那双温润的眼,人也比往日平和了,清冽的气息如雪后青松。

      月吟抿唇,带着几分恳求道:“那大表哥能帮我吗?我要留下来。”

      担心他也要赶她走,她看着他认真道:“我会念着大表哥这份情,日后好好报答。”

      笔尖上墨水不合时宜地滴下,将写好的字晕开。

      月吟忙放下毛笔,欲将那弄脏纸拿开,忽地谢行之按住手她手,将那叠佛经推远了些。

      紧接着,她腰间一紧,被谢行之抱转身子,转来面对着他,她慌乱间已将手掌搭在他肩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冽味道挥之不去,她脑中一片空白,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他低头,高大的身影压下,将她笼罩,温热的唇贴了过来。

      两唇相贴,没有更近一步,但即便是这样,月吟也心头鹿撞,整个人被他如雪化青松的清冽味道笼罩。

      舌撬开她齿,月吟紧张地抓住他衣襟,就在两舌相碰的前夕,她忽觉身上一凉,轻轻颤了颤

      月吟睁开眼睛,身旁没有谢行之,而她还坐在蒲团上。

      不知何时起了阵风,将案上写好的几张纸吹落,满地都是。

      月吟脸颊顿时烫起来,羞赧咬唇,怎又做了这羞人的梦?

      她揉了揉脸,去窗边将窗户关上些,又挨个捡起地上的纸。

      梦虽难以启齿,但倘若谢行之愿意帮她

      再给他亲亲,也不是不行。

      想着想着,月吟脸更红了,也不知如此清风霁月的男子,动情之后是何模样……

      而隔壁鹫梧院。

      正德守在屋外发呆,忽然,世子捏了串佛珠,神色古怪地从屋子里出来,他快步如飞走下台阶,往小佛堂的方向去。

      世子急切的步子中夹杂着环佩声时,正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急步跟上去。

      谢行之回头呵斥他道,“站住!不得跟来。今日鹫梧院不见客,晚饭也不必准备了。”

      正德不敢违抗,站在原处看着世子走远,却是满腹疑问。

      这次的案子并无死者,世子为何又去了小佛堂?

      然而这一待,就是一整夜。

      第7章

      这日清晨,月吟早早就起了,卧床休养大半月后,她总算是痊愈了,准备打扮后去淳化堂拜见老夫人。

      玉瓶玉盏伺候着梳妆,月吟目光透过窗楹,正认真望向窗外,檐下巢中的雏鸟嗷嗷待哺,两只春燕将衔来的食物喂到雏鸟口中。

      月吟看得入迷,唇上扬起一抹笑意,连碧绿色披帛垂落地上也浑然不觉。

      玉瓶挽好发髻,拾起地上的碧色披帛,问道:“姑娘在看什么呢?”

      “看,巢中那一家子,多幸福。”

      月吟伸手,指向窗外,眉眼间是一抹柔情。

      她今日穿了身碧色衣裙,清新婉丽,鸦青长发如一帘瀑布披散在身后,碧色丝绦束着浅色上衣,纤腰盈盈,身姿窈窕。

      恰似一幅娇弱美人赏景图,美艳恬静。

      只不过病愈后,她身子清减了一圈,巴掌大的匀净小脸更小了,腰如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惜。

      玉瓶敛了目光,她心里惋叹,月吟姑娘身世凄苦,四岁时生父去世,生母至今下落不明,此后便被夫人收养。

      月吟姑娘在扬州柳家时就寄人篱下,也是个苦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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