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登基大典(一)(1/2)
李建成看着狄仁杰递上来的资料——今天李建成在街市上碰到的那个和尚法号叫玄奘,俗家姓氏姓陈,是东汉名臣陈寔的后代,曾祖父陈钦,曾任后魏上党太守;祖父陈康,以学优出仕北齐,任国子博士,食邑周南河南洛阳;父亲陈惠,身高体壮、美眉朗目,平时潜心学问,博览经书,为时人之所景仰,曾做江陵的县官,后来隋朝衰亡,便隐居乡间、托病不出,当时的有识之士都称赞他的志节。陈惠共生四子,玄奘是他的第四个儿子,玄奘于隋朝仁寿二年出生。玄奘幼年跟父亲学《孝经》等儒家典籍,“备通经典”,“爱古尚贤”,养成了良好的品德。父亲去世后,二兄陈素在洛阳白马寺出家,即长捷法师。玄奘十一岁那年,便随长捷入寺受学《法华经》、《维摩经》等。隋大业八年,玄奘时年13岁,受大理寺卿郑善果激赏,破格于东都洛阳白马寺出家。看到这里,李建成心中笑了笑——
‘陈玄奘,怪不得朕觉得与你有缘,原来我们早就在前隋之时就见过。当初,朕拉着朕的皇后郑婉珍前往洛阳白马寺祈福求子。你就是那个小沙弥,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如今,李建成已经正式登基,成为了万乘至尊,而且想不到的是,当初在寺庙里头扫地的小沙弥竟然成为了正式的法师尊者,李建成只觉得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并且也为陈玄奘的学识感到敬佩,因为,李建成通过郑婉珍知道,郑善果这个人为人高傲,从来不会轻易夸人,而玄奘时年13岁,就能够受大理寺卿郑善果激赏,破格于东都洛阳白马寺出家。足见此人才华出众,智慧过人。李建成继续看下去。玄奘出家后,首先在洛阳净土寺跟景法师学《涅槃经》,从严法师学《摄大乘论》下简称《摄论》,达六年之久。
唐高祖武德元年,由于战乱,玄奘与兄长捷离开洛阳赴四川,在空、景慧景,摄论学者两法师处学习。次年,玄奘到成都听宝暹讲《摄论》,又跟道基学“说一切有部”的《阿毗昙论》,接着在道振处学习《发智论》。[5]?玄奘居蜀四五年间,师从多师,研习大小乘经论及南北地论学派、摄论学派各家的学说,学业大进,渐为人钦慕。在玄奘随其兄入汉川期间,北至益州,适逢空、景二法师,从之受学。继而至高僧大德云集的成都学习。武德五年622年,玄奘于成都受具足戒。后玄奘游历各地,参访名师,讲经说法。在四五年里,通过众多名师的指授,玄奘对“大小乘经论”,“南北地论”、“摄论学说”等均有了甚深的见地,闻名蜀中。但他并没有满足,武德七年到相州今河南省安阳市中西部,相州是当时摄论学的中心,玄奘从慧休学《杂心论》,又到赵州今河北省赵县境内,随道深学《成实论》,再回长安从道岳听受《俱舍论》,并向武德年间来华的中印度波罗颇迦罗密多罗简称“波颇”咨询佛法。早在南北朝时,佛教学术界就开始了“一阐提众生有无佛性”的论争。而到了隋末唐初时期,北方流行已久的《涅槃经》、《成实经》、《毗昙》学与真谛在南方译传的《摄论》、《俱舍论》,构成当时南北佛学的主流。但玄奘师通过学习,深感真谛等古德译著不善,致使义理含混,理解不一,注疏也不同,对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分歧很大,难以融合。特别是当时摄论、地论两家关于法相之说各异,鉴于法相学形成北方地论学、南方摄论学的差异,如何融合二者,成为玄奖思考解决的问题。遂经常向同门说出,想去印度求弥勒论师之意。看到这里,李建成的眉头一邹:‘这个陈玄奘,竟然对佛学宗教如此痴迷。’李建成对于佛教有一些偏见是有原因的——一方面,经过隋朝皇帝杨广的滥用民力以及隋末农民战争的破坏,中原人口大量削减,国家经济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为了发展经济,缓和社会矛盾,李建成对于所有宗教除了道教之外,心里都有些排斥。这是因为,李渊崇尚道教,自称自己是老子李耳的子孙,并且当初岐晖道长带领八十道士参加了李渊的唐军,为李渊攻克长安立下大功,而佛教的宗旨却是——盛世出家化缘,乱世闭门念经,对于世间的疾苦从来不问。还有就是,现在的道教是可以婚嫁的,至于道士的子孙想不想做道士,道家从来不过问。愿意在道家修行的,你就穿上道袍在道观里头修法念经。如果不愿意做道士,这也简单,直接还俗,下山,愿意种地的种地,愿意经商的经商,愿意当兵的当兵,愿意做官的做官,反正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对于国家而言就多一分保障。而佛教就不一样,其禁止婚嫁,一旦进入佛门,如果你不愿意还俗的话,你就一辈子是和尚,终身在青灯古佛下苦修。并且再就是,当初李世民兵讨洛阳王世充的时候,多次利用少林僧兵,至今,洛阳少林寺还流传着十三棍僧救秦王的故事。这些东西使得李建成对于佛教没有半分好感。在朝堂上,李建成曾经多次宣称:“朕今所好者,惟在尧、舜之道,周孔之教!梁武帝父子好事佛教,结果国破家亡,应当引以为鉴。”如果不是因为郑婉珍和杨艳信奉佛教,朝中大臣和他们的家眷也有不少是佛寺的施主,李建成不愿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再就是少林寺僧兵众多,习武多年,曾经与王世充的兵马对抗过,战斗力不弱半分,李建成早就将
‘陈玄奘,怪不得朕觉得与你有缘,原来我们早就在前隋之时就见过。当初,朕拉着朕的皇后郑婉珍前往洛阳白马寺祈福求子。你就是那个小沙弥,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如今,李建成已经正式登基,成为了万乘至尊,而且想不到的是,当初在寺庙里头扫地的小沙弥竟然成为了正式的法师尊者,李建成只觉得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并且也为陈玄奘的学识感到敬佩,因为,李建成通过郑婉珍知道,郑善果这个人为人高傲,从来不会轻易夸人,而玄奘时年13岁,就能够受大理寺卿郑善果激赏,破格于东都洛阳白马寺出家。足见此人才华出众,智慧过人。李建成继续看下去。玄奘出家后,首先在洛阳净土寺跟景法师学《涅槃经》,从严法师学《摄大乘论》下简称《摄论》,达六年之久。
唐高祖武德元年,由于战乱,玄奘与兄长捷离开洛阳赴四川,在空、景慧景,摄论学者两法师处学习。次年,玄奘到成都听宝暹讲《摄论》,又跟道基学“说一切有部”的《阿毗昙论》,接着在道振处学习《发智论》。[5]?玄奘居蜀四五年间,师从多师,研习大小乘经论及南北地论学派、摄论学派各家的学说,学业大进,渐为人钦慕。在玄奘随其兄入汉川期间,北至益州,适逢空、景二法师,从之受学。继而至高僧大德云集的成都学习。武德五年622年,玄奘于成都受具足戒。后玄奘游历各地,参访名师,讲经说法。在四五年里,通过众多名师的指授,玄奘对“大小乘经论”,“南北地论”、“摄论学说”等均有了甚深的见地,闻名蜀中。但他并没有满足,武德七年到相州今河南省安阳市中西部,相州是当时摄论学的中心,玄奘从慧休学《杂心论》,又到赵州今河北省赵县境内,随道深学《成实论》,再回长安从道岳听受《俱舍论》,并向武德年间来华的中印度波罗颇迦罗密多罗简称“波颇”咨询佛法。早在南北朝时,佛教学术界就开始了“一阐提众生有无佛性”的论争。而到了隋末唐初时期,北方流行已久的《涅槃经》、《成实经》、《毗昙》学与真谛在南方译传的《摄论》、《俱舍论》,构成当时南北佛学的主流。但玄奘师通过学习,深感真谛等古德译著不善,致使义理含混,理解不一,注疏也不同,对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分歧很大,难以融合。特别是当时摄论、地论两家关于法相之说各异,鉴于法相学形成北方地论学、南方摄论学的差异,如何融合二者,成为玄奖思考解决的问题。遂经常向同门说出,想去印度求弥勒论师之意。看到这里,李建成的眉头一邹:‘这个陈玄奘,竟然对佛学宗教如此痴迷。’李建成对于佛教有一些偏见是有原因的——一方面,经过隋朝皇帝杨广的滥用民力以及隋末农民战争的破坏,中原人口大量削减,国家经济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为了发展经济,缓和社会矛盾,李建成对于所有宗教除了道教之外,心里都有些排斥。这是因为,李渊崇尚道教,自称自己是老子李耳的子孙,并且当初岐晖道长带领八十道士参加了李渊的唐军,为李渊攻克长安立下大功,而佛教的宗旨却是——盛世出家化缘,乱世闭门念经,对于世间的疾苦从来不问。还有就是,现在的道教是可以婚嫁的,至于道士的子孙想不想做道士,道家从来不过问。愿意在道家修行的,你就穿上道袍在道观里头修法念经。如果不愿意做道士,这也简单,直接还俗,下山,愿意种地的种地,愿意经商的经商,愿意当兵的当兵,愿意做官的做官,反正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对于国家而言就多一分保障。而佛教就不一样,其禁止婚嫁,一旦进入佛门,如果你不愿意还俗的话,你就一辈子是和尚,终身在青灯古佛下苦修。并且再就是,当初李世民兵讨洛阳王世充的时候,多次利用少林僧兵,至今,洛阳少林寺还流传着十三棍僧救秦王的故事。这些东西使得李建成对于佛教没有半分好感。在朝堂上,李建成曾经多次宣称:“朕今所好者,惟在尧、舜之道,周孔之教!梁武帝父子好事佛教,结果国破家亡,应当引以为鉴。”如果不是因为郑婉珍和杨艳信奉佛教,朝中大臣和他们的家眷也有不少是佛寺的施主,李建成不愿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再就是少林寺僧兵众多,习武多年,曾经与王世充的兵马对抗过,战斗力不弱半分,李建成早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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