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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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深叹了声气,办完葬礼之后我爷爷就带着奶奶的照片去了平江长住,爷爷就一直跟我们这些小辈说决定的事情要立即去做,迟一秒都会成遗憾。

      祁砚京静静听着她说老一辈的故事,把她最后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当天下午我们小辈在病房也和他们一起看之前他们拍摄的照片,奶奶走前挺开心,知道自己不用化疗了,只是太过突然有点遗憾。

      所以爷爷就一个人住那边吗?

      我大伯在那边,原本爷爷决定去平江的时候我爸妈准备一起去的,被我爷爷说了一顿。她看着祁砚京笑着又道:说他只是去平江住而已,全家都过去是想把根都挪走?

      我大伯工作调去了平江,我哥本来就有开拓市场的想法选了两个址,也就落了一个在平江,这几年基本都是在那边。

      祁砚京突然发现自己还有那么多人没见。

      关于知闲的事情,仅知道她对自己说的那些。

      我大伯一直就是从政,我爸喜欢清闲也只喜欢搞自己的东西,所以我爷爷从公司退下后直接交给我哥打理了。

      燕南的集团公司很多,他也不能每个都叫出名字来,或许听过但可能也对不上董事长的名字。

      他问道:哪个公司?

      海锐。

      祁砚京觉得耳熟,他岳父一家挺低调。

      等放假我们一起去。他说。

      温知闲点头应声,从他腿上挪了下去,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燕南的五月温度还是冷,气候怪得很,像是没有春秋似得。

      她贴着祁砚京,盖一床被子正好。

      我今年四月份就开始只盖一床被子了。

      祁砚京想起刚搬来她卧室住的时候,她床上是放了两床被子的,第二天他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床了。

      你每年都盖这么厚吗?

      她微微仰头唔了声,四月暖气开着嫌闷,就多盖一床被子,但压身上很重不舒服。

      你一个人睡很冷吗?就第一次和知闲睡一起的时候,那两床被子盖得他身上出汗。

      但是那天晚上没做噩梦,现在怀疑是不是被两床被子压得做不起来噩梦。

      温知闲被子里的脚踩在他小腿上:冷吗?

      有点凉。

      和我睡觉正好?他刚说完没等温知闲回复,他又道了句:要更暖点吗?

      午夜场说的话可都是往色气的地儿想的,温知闲只疑惑了三秒。

      祁砚京倏地想起什么,按着她的手压在床上,光洁的后背露在他眼前。

      他指腹摩挲着那点点红痕,是他弄出来的。

      太漂亮了,可以拍一张吗?他询问着。

      吓了知闲一跳,立即问道:拍什么?

      祁砚京对她的反应哭笑不得,后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喜欢知闲,不会让关于她的任何流出去让别人看见,她只属于他。

      后背有什么吗?昨晚洗完澡祁砚京说了点关于镜子的话题,她尴尬的没好意思照镜子,自然是不知道有些什么的。

      祁砚京非常体面,从不在脖颈这些露在外的肌肤上弄出痕迹来。

      一点吻痕。

      那也没什么,拍给我看看。

      祁砚京拿起手机,将睡衣往上扯了扯,只留了一部分红色吻痕,他将手抚在她后背那块,找了角度拍了一张。

      他将手机递到知闲面前,这样好看吗?

      有艺术照那味儿了。祁砚京审美确实可以。

      祁砚京给她把衣服穿好后,将刚刚拍的照片归类到给知闲建的相册里。

      和她在一起有些瞬间很值得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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