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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igoside.

    佐藤至今都没有拥有过白岩的联系方式,碍着那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窗户纸,白岩不会给他更多的私联机会。每次与白岩见面不是在偶像活动的地方——比如演出和握手会的观众席或者后台,就是在纸条上的“老地方”。

    他们始终处于一个不断交换等待者与被等待者的身份中。他在舞台和握手会等他,他在五星级酒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等他,全凭一股隐隐作痛的期盼吊着。好像我们谁也不知道是枫叶在等待秋天,还是秋天在等待枫叶,只有愈发冷冽的橙红色太阳将它们融进一幅风景里,太阳是催化剂,而他们之间的催化剂是捉迷藏一样的、哪次都有可能落空的期盼。

    佐藤终于从堆积如山的工作中抽身,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去白岩新一轮的握手会。他看不透白岩的心也找不到一条今后有白岩的路,他试过把目光转向其他漂亮的男孩女孩,却徒生出一些足以击溃他的愧疚感。

    他对白岩,有期盼,永远都有期盼。

    大平跟他说,白岩似乎很想见到他。

    他还是去了。是白岩在一分钟快结束的时候主动握住了他汗津津的手,中指挠搔他的手掌心,问他,一会儿还是老地方吗?

    佐藤僵住,直到工作人员提示超时,他才机械地点点头,用眼神确定了一遍白岩没有开玩笑。狂奔的时候感受不到夏天挤压而来的热气,身侧带起的风坍缩成推动自己冲出会场的球。所有力量都聚集在踩油门的右脚上,他立刻驱车去了酒店。

    夜晚的白岩穿了一身普通衬衫牛仔裤,前发乖乖地贴在额头上,鬓边几绺别到了耳后。妆卸得很干净,脱离了染眉膏的眉如同浮世绘远景的山川。

    佐藤没料到白岩反锁上门之后第一件事会吻自己。记忆中像猫咪一样长满倒刺的舌头却光滑如啫喱一般涌入口腔,横扫内壁,佐藤没想到通常被动的白岩也会给自己口中渡入氧气,他抬起白岩的下巴逐渐抢夺回主导权,后者胸口剧烈起伏,细碎的嘤咛声在唇齿间回荡。唾液交汇滴落打湿了佐藤的手指,他松开白岩被厮磨成嫣红色的唇瓣,气喘吁吁,问:“今天怎么了,瑠姫,突然……”

    白岩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用脸颊蹭他浅青的胡茬:“想你了。”

    “我以为……”佐藤掐住他的细腰,拉开一点距离,“从来只有我一厢情愿。”

    “我和你‘妹妹’吃过一次下午茶。”

    “祥生跟我讲过了。”

    “嗯。他问我,有没有对你心动过。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不知道。出生以来我没有对人心动过,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是不是握手会我伸出的手等到你向我伸来的手,是不是望到台下的你刚好也望着台上的我,是不是那种心脏的表膜被撑开,深埋在内的种子砰地一声,长出一朵小花,要从喉咙里冒出来的感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看到你和祥生中途离开,我很慌,在见不到你的日子里,我变成了一只流浪久了又害怕被抛弃的狗,我担心,网络上的那些传言,你会觉得是真的。”

    “怎么会呢,瑠姫。我才是应该担心害怕的那个。我给不够你想要的东西,你就会离开我,对不对?”

    “你认为我想要什么呢?”白岩扳开佐藤的皮带扣,“做吧。”

    佐藤按住白岩乱动的手,盯着他,仿佛要把他摹写进自己的瞳孔:“告诉我,瑠姫,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进入我。”

    “我要听真话。”

    “这一刻,非常强烈地,想要你进入我。”

    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全方位覆盖住,连接着,肌肤相亲,共享热源和咸味的体液。佐藤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白岩忍不住哭了出来。

    “弄痛你了吗?”佐藤把人捞到怀里,抚摸他骨骼突兀的后背。

    “就这样抱着我,这是我全部想要的东西。景瑚,”白岩叫佐藤的名字,“抱我到挂包的地方,在侧袋里,我要闻一闻Rush。”

    “没有兴致就不做了,那玩意儿对身体没好处。我们什么都不做,我抱着你睡觉好吗?”佐藤拭干他的眼泪。

    白岩制止他拔出性器的动作:“不,我里面好痒,除了你没人可以让我舒服。”

    话已至此,佐藤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照做。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到挂包的玄关处。因为重心全部落在了相连的部位,白岩流了好多水,股间耻毛湿得一塌糊涂,小声抽气,胸脯以上笼罩着一片淡粉色。

    白岩挂在佐藤身上,伸长胳膊去够那个紫色的小瓶子,有什么东西从包里掉了出来。

    事情的走向变得难以控制。

    后穴中的性器更硬了几分,白岩因为暴露了一直隐瞒的秘密而紧张万分,全身的肌肉一瞬间绷紧。

    佐藤差点被他夹射。

    怀里抱着人,无法弯下腰,看不清掉到地上的药盒,但包装上赫然印着的大字清晰可辨——长效避孕。

    半晌,佐藤才恢复语言能力,声线没有半点起伏,仿若来自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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