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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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要让她在学校时「交作业」,那她就到厕所录影。

    发情是世界上最简单,也是最本能的事情;就如同人饿了之后总是会需要进食一样,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来说,二十四小时都像隻母狗一样持续发情并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情。

    她没有参加社团,也对班上组织的所有活动兴致缺缺。

    ──因为她已经拥有一个需要她的「主人」了。

    调教的项目越来越过激,却也越来越扁平。

    张以蝶试着忽略掉那些不自然的杂音,尝试将自己溺死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虽然她变得更加害怕睡眠,但至少强烈高潮之后的疲倦感能够拥抱着她入睡。

    这份情色开始侵蚀她的生活。

    或许本来还有分寸,但当她试着索求更多之后,得到的只是条列式的作业批覆。心理会不满足绝对只是因为身体没有吃饱,于是无论是课堂课间、通勤逛街、张以蝶都必须在对方需要的时候立刻成为一隻母狗,对他摇尾乞怜地献上忠诚。

    她本来还能够坚持着不见面的底线。

    但随着小船逐渐往外海漂去,小小的木板彻底成为她的孤岛──

    她终于答应对方。

    见面的那天,她依照对方的要求,把制服放在包包里。

    她能够理解──虽然她那时候还不了解制服的杀伤力,但她知道践踏制度和秩序时能够获得多大的快感,至少她自己在学校自慰时总是能够更快达到高潮。

    她上了他的车。

    没有约会,没有吃饭,而是直接驶向一间旅馆。

    她知道她的恳求换来的会是什么,但她却不在意──如果这样能够让自己更被他所需要,那这样的交换也必然是合理的。只要把身体交出去,就可以成为被他拥有的狗,这不是很划算吗?

    他的暱称并不只是个暱称。

    他的绳子是冰冷而无情的,纯粹为了剥夺对方的反抗能力而缠绕。即使当时的张以蝶对绳子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但当绳子和皮肤接触的时候,那股恶意还是清晰地透过绳路传了过来。

    绑起来被玩。

    绑起来被干。

    这正是张以蝶所预期的──但当她被塞入口球,遮住眼罩之后,她突然从身上那陌生的重量和气味感觉到不对劲。

    她没有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经验,但她知道那并不是他。

    她开始挣扎,但所有的挣扎和叫唤都被禁錮着。

    当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时候,她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直到眼罩被取下,口球被摘下。

    他穿戴整齐,冷冰冰地对她说──

    「我不碰你,这样你在我心中就永远都是纯洁的。」

    她忍住想呕吐的慾望,觉得真有道理。

    她把那天穿的制服丢进衣柜的最深处,和傅先生继续这场游戏。

    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就是卖淫,傅先生一开始还会稍作遮掩,但经过几次之后他便完全不避讳张以蝶的视线,堂而皇之地在她被使用完、承接完又一个陌生人的慾望之后当着她的面收下那些纸钞。

    他曾经往她这里递出一张纸钞,但张以蝶只是摇头。

    她不知道对方是真的需要这些钱还是仅仅作为一种性癖而收费,一夜成为大人的她必须要让自己更快成熟起来,她知道有些人的性癖就是将自己的伴侣培养成妓女,那是他们兴奋的来源。

    但傅先生从未解释过。

    他们的游戏随着张以蝶对性事越加熟练而升级。

    她主动提出各种项目的详细价目表,在基础之上还增加了许多不见血、不受伤的收费项目,好像那数字越大,自己就会更加被他所需要一样。

    ──而这样的异常并不能够瞒过朝夕相处的同学和老师。

    虽然张以蝶已经尽量将自己边缘化,但青春期少女们如果想要对一件事追根究柢,那直觉的敏锐度绝对不会输给长着呆毛的金发矮子──毕竟那些肉眼可见的变化实在太过明显,她们还记得入学时的张以蝶是什么模样。

    可那些关心又再次被隔绝于外。

    「不被同学和老师认同也无所谓,那些人根本不了解真正的你吧。」

    「除了我这里,你还能去哪呢?」

    他踩着她数着钱,用最温柔最轻的口气说道。

    是啊,自己还能去哪呢?

    同学和老师们的关心不过只是表面的敷衍罢了,除了同个学年、差不多的考试分数之外,自己和这些人又真的有过什么连结吗?只是刚好考上同间高中,只是刚好分在同一班而已,只是坐在隔壁桌而已……老师如果真的克尽己职的话,早就应该在家长座谈会从来没有人代表她家出席时就介入吧?

    ──你们什么都不懂。

    自己能够被使用,就是被认可的证据。

    即使只是他拿来赚钱的工具,但前提也是自己被认可为「工具」。

    那些人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家世背景而讚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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