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H)|太子林锦(1/2)
这是林锦第二次从云头跌落了,她知道,太子在等她开口求欢。她咬了咬唇,羞于启齿的话终被说了出来:“唔、给我罢……” 男人仍静静望着她,半晌,方冷笑道:“给你甚么?” “嗯、就是,入进来……”话音才落,忽又想到从前男人教她的那些下流淫话,忙又改口道,“唔不!是、是……肏我……”那样下流的字眼,足令她烧红了脸。 可男人仍旧不满,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骸:“高声些!是甚么?” “是、是肏我,肏我……”粉白鹅子脸儿涨的通红,一连说了数声“肏我”,可男人仍未如她所愿。 “好,我这就唤你夫君过来,教他好好肏你!” “不!不要!” 男人轻嗤一声:“怎么,就这么怕他知道?是怕他知道了不肯要你,还是你舍不得教他伤心?”明明全是他的臆想,却说的煞有介事,末了,更是咬着牙质问她:“他到底有甚么好?竟这样动你的心?” 可林锦正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身下的淫液湿了一腿,脑子早被情欲捣成了浆糊。太子这一连串的发问,直问得她脑袋懵懵,她的思绪还停在先前那句“夫君”上。她心道,自己与薛岱定亲不假,可尚未拜堂,如何就论起夫妻来了?见太子终于住了口,她这才嗔怪起男人来。 “你说甚么浑话呢!我一闺阁在室女,哪有甚么“夫君”!再者,我是与你说话儿,你总扯上他做甚么,我原是说要你,又没说要他——” 太子听出了破绽,忙剪断她:“你说你要我?”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林锦,嘴角的笑再难压下,“好卿卿,告诉我,你想要我做甚么?” 林锦这才醒过味儿来,暗恨自己一时不察,才致失言……可话既出口又如何收回?思来想去,只好佯怒道: “你当真不知就罢了!快解开我!” 太子依言将她腕上的红汗巾一扽,那双纤白素手终是得了自由。林锦虽是垂首轻揉皓腕,余光却也瞟见那只大掌,已悄然移至腿心。她抿了抿唇,没有拒绝。 男人熟赧地拨弄起那两片肉唇,指尖轻轻划过那枚细小溺孔,引得少女阵阵娇颤。末了,又将手指深入蜜穴,细细感受她每一寸娇嫩与紧致,他存了坏心,故意挑起阵阵水声。 林锦再次被他撩拨得软了身子,水蒙蒙的凤眼里映出男人的影子。她舔了舔唇,伸手引来那根粗挺阳物,抵在热腾腾的穴口上,一开口,声音嫩得足能掐出水儿来。 “入进来,我想、我要你……” “我是谁?”他只浅浅戳进半截儿便不再深入。 “你、你……”林锦知道,他想听甚么。 她咬了咬唇,“阿淮,我要你,我要阿淮肏我……” 太子听了只觉目眩神迷,腰胯一顶,整根入了进去。他反复嚼着那句“阿淮肏我”,竟如服食过春药一般动情。那根阳物陷在肉穴里突突直跳,他不敢捣得太快,生怕一时难忍早早泄给她,今夜,他定要行个畅快。 男人猩红着双眼望着她的媚态,只见怀中少女娇娇怯怯地躺在榻上承欢,一双酥臂紧紧挽着两条雪白腿儿,两条银腿儿被撞得摇来荡去,一对莲足更是莹润无瑕,颤巍巍晃个不停。林锦天生一副白净皮肉儿,将个太子瞧得如痴似醉。 “好卿卿,再多唤几声儿,我喜欢听。” “阿淮,阿淮……我只要你,唔再、再弄深些,我、我想要……” 今日太子疯了似的闹这么一出,倒歪打正着教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原来她这一心一体俱已属了太子,若要她再嫁与旁人,与旁的男人恩爱欢好,她是断断不肯的。如此一来,先前她所想的抽身而退、各归各位,便成了一句空话。 想来人生苦短,得遇心爱之人已非已易事,她又何必自苦。今日种种,皆随心而行,若将来君心不复,她亦无悔。 林锦悄悄松了手,将那两条白腿儿缠在男人腰间,又将两双玉腕勾在男人颈后,轻轻向回一带。太子只当她又要说些甚么,便附耳过来,哪知她竟扳着自己的脸吻了上来。 他从未离她这样近过,近到足能听清她的喘息与心跳,她乖顺地阖着眼,羽睫轻抖,两片樱唇温温柔柔地裹着自己。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了,心爱之人主动献吻,他自当热情回应才是。 太子认真捧起那张粉脸儿来,撬开贝齿,将那条丁香小舌裹入自己口中,尽情吮舐起来。林锦亦被他吻得动了情,全然忘了殿中还有旁人,竟自顾自地娇声媚叫起来。 太子听了,知她动了情,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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