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依赖(指J/吸N/玩N/宝宝没了我们再生一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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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恢复意识的时候,我躺在了我的屋子里,阿瑜蜷缩在我身边,似乎是累坏了,正沉沉地熟睡着。

    我的意识崩落在深邃的冰凉湖水中,只依稀记得有谁逆着光朝我游了过来,但看不清是谁。

    “师尊,你可算是醒了。”

    澄夜的声音响起,我这才注意到他跟阿明都趴在我的床边。对上我的视线後,阿明拿过不知哪来的白帕子,似是掩着面而泣,夹着嗓子,故意让声音变得尖细,有几分唱曲的调儿在:“可怜我那瑜师兄啊,才刚落了胎,还得跳湖去救那始乱终弃的郎君。”

    阿明扑倒在床,孤女哭墓似地放声嚎道:“瑜师兄,你好惨啊──”

    我的嘴角抽了抽,你个兔崽子搁这哭坟呢。我赏了阿明一个暴栗,反应过来後内心飘过一句卧槽,所以跟着我一起跳崖的是阿瑜?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被吵醒的阿瑜,阿瑜你知道你这样让我更像一个渣男了吗?还有你怎麽敢拖着刚流产的虚弱身子跟我一起跳崖!?

    不行我的CPU要爆了,我的眼眶一湿,将刚坐起身的阿瑜一把拥入怀里,我很想用力地抱紧他,但我怕碰碎他脆弱的身子,只敢小心翼翼地搂着他。我语带哭腔:“阿瑜,对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会抛下你了......”

    被师尊哄着睡了个好觉,不知道发生何事的顾羡瑜抚摸着江离的背脊,柔声说:“嗯,阿瑜也不会离开师尊的。”

    池镜明发现自己玩笑开大但亡羊补牢为时已晚,默默地扭过头看向偷偷跟着师尊跳崖投湖救人,真正深藏功与名的沈宸夜。池镜明两手一摊,满脸无辜: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沈宸夜皮笑肉不笑地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池镜明又拿过他的小帕子继续装哭:“郎君啊──你要是不在了,澄夜师兄这孤儿寡母的该如何是好,谁来照拂他们母子,可怜哪呜呜呜呜──”

    我担忧地望向澄夜:“阿明是不是吃到毒蘑菇了?”

    哭得正尽兴的池镜明被狠狠一呛。

    沈宸夜现在只想把池镜明这崽种拖出去暴打一顿,而他也真的这麽做了。他攥住池镜明的後领将人往屋外拖:“家门不幸,我去处理一下,师尊你们慢聊。”

    留下这麽句潇洒的话後,门扉紧闭,室内重新归於寂静。

    我跟阿瑜分开些许距离,怔怔地看着阿瑜,阿瑜如今刚承受了丧子之痛,一定很悲伤,我为我跳崖自尽的行为感到後悔,明明现在是阿瑜最需要我陪在身边的时候,可我怎麽就临阵脱逃了呢。

    “阿瑜、那个......”我踌躇了下,“宝宝......”

    “意外向来残酷,这也是没办法的。”阿瑜的反应比我想像中平静,他捂着平坦的小腹,哪帕那里曾孕育着他的至亲骨血,他明明比谁都痛,他依然在柔声安慰着我:“师尊若是悲伤,阿瑜可以给师尊靠。”

    我的眼眶微红,阿瑜的爱令我动容,我一开口声音就哑了:“阿瑜,这段时间,你就专心养好身子......孩子的後事,我会好好处理的。”

    阿瑜浅笑着摇摇头,紧握住我的手:“师尊,您别总想着独自承担,我们是道侣,要并肩同行,一起面对困难才是。”他把我的脑袋按往他的肩颈,声音轻缓,有种娓娓道来的悠长,很温柔,“阿瑜很坚强的,师尊,您只管在阿瑜怀里哭出来,尽情宣泄痛楚就好,您的一切,阿瑜都会包容的。”

    我不争气地破防了。

    顾羡瑜的颈窝传来湿润,细碎压抑的哭声传入耳畔,像猫的呜咽,顾羡瑜轻抚着江离的脑袋,眼帘半阖,神情慈悲,唇角却勾着病态而满足的微笑。合该是如此,本应就是如此,他亲爱的师尊,他心爱的江离终於开始学会依赖他了,这样很好。

    在那之後又过了几天,这几天无事发生,时间悠悠前行,听谢衍说,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只见到被蒸发的整座湖泊,并未见到江流那个屑玩意的身影,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就像一个莫大的隐患。

    谢衍听说我受到打击想跳崖自尽後──感谢阿明那个大嘴巴──让我每天下午都去他那边报到,具体也没做什麽,就是跟我喝酒谈心,一开始我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醉月欢好好喝,所以不用谢衍来抓我,我都会准时出现在他的寝殿。

    这天跟谢衍聊完後,我喝了个半醉,回到屋子後倒头就伏上了我柔软的床铺,未曾想一抬眸的时候,我对上了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

    “......阿瑜?”

    阿瑜像只狐狸优雅地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至他的腰间,裸露出他漂亮精瘦的身躯,阿瑜摘下了发带,如瀑的黑发倾泻而下,披散在他的身後。阿瑜眉目如画,此刻笑弯成灵动的月牙,声线柔软:“师尊,您回来了。”

    我现在有种金屋藏娇的错乱感,那感觉令我热血沸腾,我蹬去鞋袜,扑进阿瑜的怀里,脑袋枕着阿瑜的胸膛,半是痴醉:“阿瑜,你好美啊。”

    阿瑜的笑容染上妩媚,看起来更加诱人了。他扳过我的脑袋,让我的脸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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