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2)
我们吃点催情的药怎么样?他那天是有反应的,背对着裴敬川,陈驹给十个手指头都咬了个遍,努力咬住嘴唇,才克制住灼热的呼吸。 裴敬川做到了朋友的本分。 只把这一切当成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是啊,对着男人怎么可能有反应? 陈驹自嘲地笑了,满腔苦涩,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大团杂草似的,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天回去,陈驹就病了。 他烧得厉害,给裴敬川发信息说不好意思呀,接下来的聚会我去不了,在挂针。 裴敬川过了很久,才回复了个知道。 陈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用胳膊使劲儿擦脸,说妈妈,我喜欢的人对我没有意思。 妈妈心疼地摸他的额头,说没关系,喜欢的话去追呀。 陈驹不是没有勇气的人,他哪怕难过,哪怕惴惴不安地失眠,也会在哭过后重新站起来,努力表达自己的心意。 但是没多久,就传来了裴敬川出国的消息。 陈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像是努力去抓一朵被风吹走的蒲公英,陈驹很快调整好心态,还和以前一样,试图和裴敬川保持联系,跨越了那么远的距离,说不定当自己抬头看月亮的时候,裴敬川那里是阴雨绵绵,那么,一块儿分享,也是种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