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2)
“没关系,”裴敬川语气很软,仿佛撒娇,“你摸一下……” 哪儿还用摸。 陈驹吞咽着,两手攀在裴敬川的肩膀上:“我担心,你别做着做着晕过去了,该怎么办?” 将近三十个小时没睡觉了,也不知怎么突然就起了火。 好诡异的癖好。 有点变态。 裴敬川的脸还埋在陈驹的颈窝里:“不会的,你放心……” 陈驹被蹭得没办法,晕乎乎的被人托着抱起来,已经开始迎合对方了,他本来就容易心软,面对裴敬川的时候,更是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不,他俩面对彼此的时候,似乎都没什么底线,只要目光相接—— 裴敬川用领带,给陈驹的双手绑起来了。 浅灰色的,有低调的暗纹,这是陈驹亲手挑选送给人家的,天道轮回,如今又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的脸埋在沙发上,没敢回头:“那你快点。” 是皮带解开,金属碰撞出来的美妙声音。 裴敬川的身体覆下来,从后面抱着他:“……说不准。” 陈驹闷哼一声。 过一会,咬牙道:“你自己控制不了吗?” 裴敬川的手按在他的后腰上:“……很抱歉。” 汗水滴在背部中间的凹陷里,又碎掉,已经不在沙发上了,陈驹的大脑一片空白,由着裴敬川索求。 换了好几个地方。 他疼了,就偏头去咬,或者直接踩住裴敬川的肩,似乎也骂人了,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记得裴敬川的眼神。 陈驹无法形容,里面是多得要溢出来的痴迷和爱意。 裴敬川眼尾很红,伸手撩起陈驹汗湿的额发,问他喜不喜欢。 陈驹没力气摇头,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小狗,” 裴敬川反复地亲他:“你好棒。” 又问陈驹什么感觉。 陈驹双目失神地趴在休息室的床上,这里他上次来过,中午的时候,裴敬川偶尔会打个盹,装修极具他的个人风格,黑白灰色调,看着就很性冷淡,也没什么多余的奢靡享受。 他全部的人味儿,烟火气,似乎都给了陈驹。 比方说现在,就格外的话多。 陈驹不太想搭理他。 刚洗完澡,浑身还酸痛着,裴敬川给陈驹揽进怀里,一下下地揉着对方的腰:“跟我讲讲,感觉怎么样?” 陈驹有气无力:“你的话好多。” “除了话多呢,”裴敬川锲而不舍,“别的还有吗?” 陈驹默默地抬头,看了眼挂钟的时间,已经是傍晚七点多钟了,外面亮起了点点灯火,路灯连绵一片,照着行人回家的路。 说不上来,陈驹突然很想点燃一支烟。 不是说裴敬川活不好,事实上,非常出乎意料,并且陈驹现在由衷地感谢这玩意的冷却期长,上天待他不薄,否则,就不是需要请假两天的事了。 他身体完全受不住。 某个部位还在一跳一跳地疼,陈驹撑着身子,试图坐起来,裴敬川连忙往他后背塞了个枕头:“怎么了,渴吗,还是饿了?” 不渴,刚才洗完澡,裴敬川就从外面接好了水,拿进来喂给陈驹喝。 他也不想吃东西,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想要吸烟。 难道是骨子里的仪式感作祟? 陈驹明明不抽烟的。 裴敬川愣了下,倒也没多说什么,起身下床,从抽屉里找出一盒烟出来。 “尝一下就好,”他抽出一支细烟,“这个比较淡,你注意别过肺,否则容易咳嗽。” 陈驹靠在裴敬川怀里,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似乎并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就像陈驹没有问过,高中毕业那个夏天,吃了药的裴敬川为什么不发一言。 也没有问,那六年的不告而别。 一切都不言而喻,于生活的方方面面中体现。 裴敬川总是不动声色地,安排好所有的事,班长的困境解决了,曾经闹作一团,给他俩都牵扯进去的怨侣彻底分道扬镳,而那天和裴敬川母亲的视频对话时,对方微笑着看向陈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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