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2)
前那样,像一只欢快的小土狗似的,不停地往本座身边凑过来了吧? ——如此也好。 ——本座终归是要孑然一身的。 ——那些曾经走进心中的人,总是要离开的。 这是靳言内心深处,始终坚信的。 他就是这样性格。 每当有人不期然走进他心底,他总会在心房上竖起密密匝匝的冰锥,将亲近之人伤得体无完肤,再把自己的心打碎,重新粘合起来。 年轻时,靳言心底深爱的,唯有两个人——他的师父和师娘。 师娘早逝,是年轻的靳言心底最大的伤痛。 原以为师父会和靳言一样,在对师娘的缅怀中,渡过余生,可是没料到,师父却在师娘离开之后,不到十年时间,就开始四处寻欢作乐。 靳言对此冷眼旁观,虽然心中不满,却始终顾念师徒关系,不曾说什么。 直到师娘百年忌日那一天,头一次,师父没有去坟前祭奠,却领了两个新任命的亲卫,去寒玉宫,在那莲池边上,双修了一天一夜。 从师娘坟前回到寒玉宫,靳言与师父彻底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