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也不脏,我也不会丢掉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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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朝小心翼翼地藏了两年,藏到他自己都习惯了情绪失控无意识淋冷水冲穴的时候,这个秘密被刘墓发现了。

    因为作业落在了家里,刘墓在中午回了趟家。

    刘朝在浴室里洗澡,厕所门没有关,衣服裤子散落在门口,看得出他进去的着急。

    刘墓没想管的,但是路过时听见了刘朝含糊的碎碎念,还是没忍住偏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看得他心惊肉跳。

    刘朝坐在溢着薄薄一层水的瓷砖地上,手指胡乱地扣弄着自己已经被抠弄得透红的肉穴,将香皂用力怼着翻开的穴口摩擦,嘴里魔怔了一样叨叨。

    刘墓辨认了很久,才终于听清他在念什么。

    “呜...好脏、好脏...为什么、为什么洗不、干、净...”

    刘墓愣住了。

    几秒钟后,他大步走进去,抓住刘朝的手臂,触到皮肤上刺骨的冰凉,才发觉刘朝用的是冷水。

    寒凉像冰碴扎进他的手心,他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横起眉大声呵斥着看起来精神恍惚的刘朝:“起来!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少度?不要命了是吧?!”

    秋已经深了,他的校服外套里是穿了好几年的旧毛衣,风从领口灌进身体激得人能生一身的鸡皮疙瘩,刘朝居然在这种天气下洗冷水澡。

    他不知道刘朝已经这样很久了,从一开始会发烧头痛好几天,到现在发完第二天醒来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只知道现在看着刘朝,他心脏痛得要命。

    “听见没有?!起来!”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像灌满了风的塑料袋一样呼出粗重的呼吸,手指用力拧着刘朝手腕的肉,好像要捏碎他细瘦的骨头。

    刘朝终于在他暴怒的呵斥声里抬起头,满脸四溢的眼泪,声音颤抖又惊恐:“虫子、虫子...好脏...呜、我好脏...”

    刘墓没听懂他在叨叨什么,只是从他恍惚的神色里敏锐察觉到了他的神智不清醒。

    “你怎么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好脏...我好脏...”刘朝不住的发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弟弟、说、不能给、别人碰,可是、我没做到...对不起...对不起...”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间,刘墓的眼瞳颤了颤,触碰到他颤抖肌肤的指尖,也被牵连着止不住发抖了。

    刘朝眼里溢出的悲伤,像是铺天卷地的海浪要将他淹没。

    “谁又碰你了?”刘墓的声音蓦然拔高,脸色变得狰狞。

    刘朝被他吓得哆嗦,眼神却仍然是迷离恍惚的,失焦般盯着自己被冷得发红的花白躯体,嘴唇颤抖,像是被莫大的恐惧扼住:“好多人、好多人...他们在、我的肚子里、灌满了虫子...”

    “好多好多虫子、在我肚子里、爬...”

    “我不能、告诉别人,我好脏、我好脏...弟弟、也、嫌弃我....呜呜呜...”

    他害怕得大哭起来,机械般地在刘墓的手下挣扎,另一只手攥着香皂扭曲着用力往肉穴里塞。

    “他妈的别塞了,我哪里嫌弃你了?”刘墓气急攻心了还抓住了重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皂。

    穴口已经糊满了浓白的皂液,依稀能看出嫩肉的红肿,透出些糜烂的血色。

    刘墓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心底隐隐生出巨大的不安,抖着手指塞进刘朝肿嫩的穴里。

    只进去一点就知道刘朝是在说着荒诞的话,因为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根本不可能进去过什么东西。

    这一点发现让他止不住庆幸,又止不住开始发慌。

    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刘朝是在说什么呢?

    是因为两年前那场意外吗?

    他的手指退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朝又将手指插进被香皂粗暴顶开的半厘米肉缝里,用力在干涩的内壁里面抠掏,像是察觉不到疼痛:“脏...呜、洗不、干净...好脏、好脏....”

    他的动作过分粗鲁无情,整个身体都疼得抽搐,大腿根不断的痉挛着,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着暗红刺眼的血迹。

    刘墓僵硬的站着,拽着刘朝的手一点点失去力气。

    该死的,他居然现在才发现刘朝的异常。

    刘朝一个人熬了多久啊。

    他和父母是刘朝最亲的人,偏偏都没有伸手拉他一把——是他们亲手把他推进了深渊。

    明明整个浴室都冷得透彻,他的眼前却好像腾起了热雾,看刘朝哭的样子,他的鼻尖就一阵发颤,涌上酸涩。

    “别弄了。”刘墓平淡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战栗。

    刘朝还在意识不清地抠弄着。

    刺眼的鲜血沾在他白皙的手指上,被带着进进出出。

    “我叫你别弄了!”

    刘墓使了很大的劲,才把刘朝在下体里粗暴抽插的手指拽出来,看见刘朝的指甲缝里都是混着一丝丝血色的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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