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考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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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是我为死者超度而诵读的,‘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即是说,要用自心的“般若智慧”从烦恼生死的这一边把自己渡到安乐解脱的那一边,回归每个人本有的清净之心,寂静之心,光明之心。不要在乎那些虚妄的受想行识,得失荣辱。”

      说到这里,墨非突然想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刻有‘浮图’二字的玉符,佛又被译为“浮屠”“佛陀”“浮图”,这与她的玉符是否有关?记得上次贼匪出现前,它异常的发热,莫非是在示警?

      卫宣听得有些沉吟,过了一会他才道:“在下对各种教义都甚有兴趣,听君几句便觉得颇有深意,也不知这佛教何时能流传列国?”

      “可能……无法广为传播。”墨非淡淡道,“我也只是从我老师那儿知晓点皮毛,暂时未曾听闻有人立教。”

      卫宣有些惊诧,暗想难道浮图的老师或者其师的先辈便是释迦摩尼,是佛教的开创人?所以这个教派至今无人知晓?浮图一直对其师讳莫如深,连名字也不愿意透露,但这位神秘的长者,绝对是位有大智慧的人,看浮图平时的言行举止即可知。此人显然隐居已久,否则浮图不可能对现今的时局一知半解。

      墨非若知道卫宣竟然猜测她是释迦摩尼的学生,必然会哭笑不得。

      卫宣也不再多做打探,只是说:“上次你诵读时所用的语言在下听不懂,不知能否请浮图抄录一份心经给在下参阅?”

      “乐意之至。”墨非爽快地答应下来。

      待送走卫宣,她便叫人拿来几捆竹简和笔墨。心经是佛经中字数最少的一篇,抄录起来花不了多少时间,但是她得用古隶书写,这就需要点时间了。虽然她受老师的影响,经常练习各种字体的书法,但临摹是一回事,自己书写又是另一回事,她还要注意不把字写错,所以不得不一字一字地慢慢写。她想,以后多练练,只要彻底熟悉了古隶的书写,速度便能提高了。

      正在她一心专注地书写心经时,没注意门外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那人正是武者孤鹤。

      他默默地立在门边,注视着那个端正地跪坐在桌案前书写的人,对面窗口照进几束夕阳,洒在少年身上,透出一圈光晕,宁静而温柔,令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孤鹤突然感觉眼前的人有些遥不可及起来,也许他一直被他看低了,自己真的能追得上他吗?

      “啊,孤鹤公子。”刚写完心经的墨非抬头便看到了靠在门边的孤鹤,她起身招呼着。

      孤鹤又挂起笑容,几步走进来四周打量了一下,挑剔道:“这里还真简陋。”

      墨非边给他倒茶边回道:“飘零在外,能有遮身之所便万幸了。”

      “所以说,”孤鹤大咧咧地盘坐在铺垫上,“你应该跟着我,我好歹是一等武者,有屋有田,绝对养得起你。”

      墨非扬了扬眉没有说话。

      孤鹤也不在意,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拿起墨非刚才写的东西看了看,奇怪地问:“这是什么?”

      “一种经文而已,没什么大用。”墨非随口答了句,她相信孤鹤不会对这个感兴趣的。

      果然孤鹤不再多问,只是说:“某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某已经答应许掌队的再次邀请,一直护送你们到堑奚,之后的数天咱们还有的是时间相处。”说着,脸上还露出愉悦的笑容。

      墨非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了句:“那就要请多多关照了。”

      孤鹤无趣地撇撇嘴,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总是一脸淡然,也不知何时能看到你惊慌或者喜悦的神情。难道……在床上也是如此?”

      墨非眉头一皱就要开口斥责,但孤鹤先一步起身大笑道:“某还有其他事,先走了。”

      待这人快走出房门时,墨非突然叫住他:“等等。”

      孤鹤意外地回身,看着墨非走到内间,不过一会又走了出来,她把手上的东西递到孤鹤面前道:“上次你救了我,实在不知如何感谢,只能用这个权当谢礼。”

      “这是何物?”孤鹤好奇地接过墨非递过来的两样东西,一样是个半透明的从未见过的瓶子,一样是捆白色的纱布。

      墨非回道:“这个瓶子里装的是止血药水,对外伤有奇效,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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