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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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时清,能不能做这个人呢?

      第47章 登高远望难不成真要当着全坊的人表演……

      当天晚饭时,夜色正好,明月高悬。

      苏达掩面偷笑,看来是老天都在帮自己。

      郎晨美景,美酒猛灌,她就不信苏时清不遂了自己的愿。

      睫羽低垂,掩去眸间情绪。一脸正色地嘱咐暮色先匀出半盏烧酒搁到她房中。

      晚饭间,她特地少食,给肚子腾出地方。除了阿耶冷眼连连,朝颜极没眼色地嘴快问道,“娘子,可是觉得自己最近愈发胖了,想要节食?”

      得到苏达的一记眼刀后,仍旧不滔滔不绝:“要我说,胖点挺好的,节食作甚,只会苦了自己的嘴和胃。”

      苏达的手不自觉偷偷摸上腰间,眼角微微发力,将手心沿着侧腰从右向左探了半圈,果然一层迭起的凸层好似屁股下的鼓凳,鼓鼓囊囊换成一圈,不过人家是精致木刻,可她身上长得是雕不下,磨不掉的软弹肥肉。

      好心情被当头一泼冷水冲刷了掉大半。

      她只好勒令朝颜闭嘴,平复许久,才稍稍缓和些。

      怎么有些人的嘴就那么欠呢?!

      晚饭过后,苏达在房内自认为极其浪漫地挑了一张四季印花百花笺,这还是她在江南时,与永州桃源县县令家的小娘子闲暇时光所制作。所需用到的百花全是小娘子前一年收集的各类风干花朵,通过拓印汇集在一张巴掌大小的雪白笺纸上,工序复杂,每一步都极其细致,并用熏以逗情香,直到现在取出,仍旧能闻到淡淡的幽韵余香,婉转绕梁。这是苏达第一次如此具象化的感受到什么叫慢工出细活。

      但也足见她此番确实花了心思。

      小巧精致的百花笺上清晰地洇下一袭簪花小楷,熠熠烛光绕纸间,浮光跃上,墨中似有金碎闪。

      笺纸就被她故意留在触眼可见的桌案上,但凡他回了屋就一定能看见。苏时清有个习惯,只要回屋一定会去桌案上翻翻看看,有事写一二字,有时看三四页书,还有时会拿出桌上木盒中的铜令,细细瞧上一会。虽然他自以为做的隐蔽,不过几步小屋,两人朝夕与共,早就被她看在眼里。

      以前偶见他盯着看,她也只是奇怪他怎会对这个令牌感兴趣,引得她暗暗琢磨上面图腾。才能在西平拿出符咒时,一望而知。

      现在听阿耶所言,他竟然是个如此苦命之人。再见他去看,反倒心里酸涩不已。

      苏达在出门前特地往桌案上扫了一眼,见门口处就已经能看见显眼的笺纸,才放心去找暮色拿那半瓶酒。

      这坛梅花酒是昨日苏父下值时排队买回的。苏达虽然酒量不好,但却喜酒,平日里也就是一两的量,多喝必醉,但好在她酒品不错,即便醉酒也就是老老实实睡上一宿,第二日将喝酒时发生之事,忘却一二。

      比上那些喝酒闹事,撒泼,嚎啕大哭的人来说,实在是过于乖巧。苏父有股子文人身上抛之不去的雅好,喜欢圆月浮空时与人小酌,他又没什么朋友,就会拉上苏达一起执起拇指大小的瓷杯,饮上一杯,诵上两句:风恬月朗,郢中白雪。

      苏达拎着半瓶子晃荡的酒坛,脚步轻悄地从小厨房往后厅走。酒水咣当地砸上瓶壁,在寂寂无声的小院里仿若穿云裂石,吓得她缓缓放下前脚,抱紧手中土陶酒坛,调整好气息后,才有抬高大腿,尽量使自己走起路来悄无声息。

      人走在院中,能将所有屋里的灯火瞧得一清二楚。

      西厢与东室已经熄灯,白纱窗在夜色中好像也回归它的原本色。只有西室还燃着微弱摇曳的烛火,也不知苏时清在屋里干嘛,看到她留下的笺纸了吗?

      院中柿树经过春夏的发荣滋长,昔日伸展有致的粗干秃枝,此时已经茂盛繁荣,俨然有遮天蔽日之感。不知等到金秋送爽时,将会是怎样的绚烂光景。

      苏达鲜少回长安城,即便回来也都大多在二月左右。因为阿耶的公办时间大多止于此时,在长安顶破天待上半月余,便又会启程。故以,她还真的鲜少见到院中柿树的生长全貌。但却对红澄澄似小灯笼的柿子一直留有模糊印象,大概幼时对此甜腻果子的过分喜爱吧。

      从今往后可以安然地见它四季生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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