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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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真的像那些人说的一样,九千岁生来便是冷心肝的。

      虽然因为先帝,时鹤书的人生发生了彻头彻尾的变化。因为先帝,他从一个吃不饱穿不暖,随时可能会死去的乞儿,成为了大宁朝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但时鹤书并不喜欢,也从不怀念先帝。

      毕竟谁会对一个……

      罢了,罢了。

      时鹤书闭了闭眼,将混乱的记忆从脑中抛出。

      回忆先帝如何只会让他心绪不宁,没有半点好处。

      既如此,那便不要想了。

      看向桌上的奏章,时鹤书再次将自己埋入了公务之中。

      月上枝头,又是一个不眠夜。

      无休止的忙碌让时鹤书感到安心,却也让景云感到不安。

      因为时鹤书的身体又有变差的征兆了。

      许是冬日的到来诱发了寒症,但大概只是那该死剧情的不可抗力。

      总之,哪怕景云每周都会替时鹤书修补身体,哪怕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时鹤书身上那些致命的顽疾只要刚有些好转,便会出现加重的趋势。

      这不行。

      在与系统交流过,确认原作的不可抗力是可以战胜的后,景云便去寻了府医,又送了三份药方。

      待药熬好,景云便来到了时鹤书的门前。

      一脸焦急的小太监见是景云,忙不迭将人迎了进去。

      “巫医,您快劝劝督主吧!”

      小太监压着声音:“督主已经连着两夜没合眼了!一直在批奏章。烛阴大人和竹青大人又都在东厂,奴婢怎么劝也没用……”

      屋内,被压抑的咳嗽声响起,景云的心也跟着跳了几跳。

      “好。”

      屏风透着伏案工作之人的身影,提着食盒的手微微收紧,景云紧绷着身子,大步走入了室内。

      “九千岁。”

      骤然听到声音,时鹤书抬眼看向来人。

      “景云。”白皙的指尖捻着朱笔,时鹤书微微蹙眉:“你来做什么。”

      “属下来给九千岁送药。”

      景云抬起眼,看向时鹤书,却看到了那隐约透着红色的面颊和蒙上水雾的眼。

      这——

      景云快步向时鹤书走近:“九千岁,您……”

      许是熬了太久的缘故,时鹤书有些头晕,他轻按了按额角:“药放下便走吧,若无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本督。”

      唇角本就是勉强挂着的笑意彻底消失,景云蹙起了眉。

      “九千岁。”

      他将手中食盒放到桌上,趁着时鹤书反应较慢,直接抬手摸了下时鹤书的额头。

      “您发烧了。”

      第13章 高热

      时鹤书病倒了。

      高热侵袭了他的意志,时鹤书最终还是倒在了床榻上。

      帕子浸了水,擦拭裸露在外的肌肤。景云小心地移动着时鹤书的身体,原本如松竹般挺拔的人此时变得柔软无比。

      轻轻的喘息声从苍白的唇中吐出,殷红的面颊仿若红樱。水润的眸被垂下的眼帘遮掩,微微蹙起的眉让人有替他揉开的欲望。

      东厂不能离人,照顾时鹤书的担子便落到了景云身上,烛阴与竹青只能轮班侍疾。

      而今天是竹青。

      在景云擦拭完身体后,人如其名的青衣男子便将时鹤书轻轻抱起,半倚在自己怀中。

      “督主。”

      接过侍女递来的药碗,竹青将药轻轻吹了吹,送到了时鹤书的唇边。

      薄唇轻启,时鹤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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