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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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鹤书又极喜欢垂下眼,就让那双眼常常看上去像悲悯众生的神女目。

      谢无忧常觉得时鹤书的眼睛极像他这个人,极度的内敛,一直将自己真实的情绪与想法藏的严严实实。

      生怕被别人发现一点。

      而他谢无忧生平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撕掉时鹤书的伪装与外壳,去看真正的他自己。

      于是,谢无忧再次笑嘻嘻的说出了绝对会挨打的话:“我们明明现在也是情人嘛!”

      “啪!”

      什么东西碎裂的东西传来,时鹤书狠狠剜了谢无忧一眼循声看去,便看到了将剑柄捏碎的景云。

      时鹤书:“……”

      时鹤书:“?”

      那双眼中难得流露出了几分迷茫,时鹤书看着断在景云手中的剑柄,极为缓慢的眨了眨眼。

      “景云……?”

      “……”

      景云垂着头,神色被隐藏在阴影之中。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荒唐的事,默默将手中的东西藏到了身后。

      他控制着自己阴鸷的神情,让额前垂落的发遮掩住自己狰狞的面庞。同时,他也没忘管理自己的嗓音,努力把声音控制在温润的范畴内。

      “……九千岁,抱歉。”

      时鹤书摇摇头:“你的手……”

      无视掌心的黏腻,景云放轻声音:“无事,九千岁,只是小伤,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说罢,他又道了句“抱歉”,才低着头离开了会客厅。

      时鹤书:“……”

      时鹤书死死盯着谢无忧,谢无忧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这个……”他摸了摸鼻尖:“厂公,我也不想的。”

      “你不想?”时鹤书眯起眼:“你不想说那些话作甚,我的下属都护主,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哪里是护主啊。

      谢无忧神色不变。

      这分明就是和他怀着一样的心思。

      时鹤书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最后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罢了。”他揉了揉额角:“管好你的嘴,本督以后也不让你们再见面了。”

      只是时鹤书下定决心将两次相见两次都产生矛盾的人分开,却并不影响景云深夜踹开了指挥使的卧房。

      兔子面具斜斜的挂在头上,景云手握长剑,直接便刺向了谢无忧的脸侧。

      正在床上装睡的谢无忧睁开眼,从手边摸来绣春刀,抵挡住了他那一击。

      “你可真是记仇啊。”

      长刀出鞘,谢无忧依旧笑嘻嘻:“怎么,气我和你家九千岁是情人吗?”

      景云的脸瞬间黑了,他一剑一剑刺向谢无忧:“我说过了,不要,冒犯,九千岁。”

      谢无忧低笑一声:“你真凶啊……怎么像个疯狗一样乱咬呢。”

      “我和鹤书青梅竹马。”谢无忧璇身避开景云的剑,反手又回了一刀:“与你何干?”

      “你不过只是他的下属,有什么资格与我争。”

      景云咬牙,攻击的动作越来越快:“你以为你又是谁,一个被九千岁嫌弃的,还妄想症发作自以为是青梅竹马的普通同僚罢了。”

      谢无忧的脸色也不那么好看了。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就是个自以为是妄想症发作的普通同僚!”

      “呵,那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也是时鹤书的狗罢了,他有的是你这样上赶着的狗!”

      “给九千岁做狗我高兴!别嫉妒,像你这样的普通同僚还不配做九千岁的狗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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