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茭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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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贡跪在房间的正中央口我,在这之前,我慢慢把裤子脱下来,脱到脚踝处,我静静的看着那半硬的东西软翘着。

    我说:“真刺激。我爸就在隔壁呢。”刘贡挤眉弄眼:“你把我带回来之前没想过?你不就想的这事儿。”他大大方方开始帮我舔。也许我应该喊他叔叔,或者至少应该叫一声哥哥,但是我什么也没说,我只喊他是刘贡。刘贡把自己的上半身T恤给脱下来扔到一边,好像轻松剥下了自己的一张皮,我看见他露出赤裸的、小麦色的肌肉,那些耸动着的肱三头肌和臂膀,连成扭曲的山脉,他们远比我父亲经年搁置的山丘鼓胀,但是我父亲的肌肉之所以唯美,正是因为他从不刻意练习,那是浑然天成的成熟。

    我父亲是个极有天赋的婊子。

    此时他也许正在门外?正站在门外?我是背对着门的,我看不到,所以我能进行一万种猜测。我想象他的嫉妒,也许的、可能的、微小的嫉妒,我因此慢慢硬了。还有一个方面是,刘贡的口活儿非常好,他经常用自己柔软的口腔顶端包裹我的顶部,接着再勉强伸出舌头舔蹭我的底部,他爱大开大合的模拟,假装我在操他的嘴。后来我如他所愿,抓紧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来来回回的怼着我的性器,我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哼哼着,口水不断滴落到地板上,那些漂亮的、简单的花纹亦来自我父亲,有时候我看着他们出神。

    一二年的时候,他站在旧房的中央琢磨装修的事情。那时候我性欲已经勃发,将他日思夜想。他那时候还不算婊子,成熟的人像,稳重的山,羞涩的处女。他匀称又高大的身材深陷在一张旧沙发上,耳朵里夹着一根烟,手里拿着一根自动铅笔,他在思量给我一个舒适的未来。

    我记得我眉眼跳动,喉头紧缩,割裂般痛苦。他有时候手撑在低矮的餐桌上,无知觉翘起屁股看家具宣传单。那时候家里的大头电脑被挂在阳台上等待修缮,他无师自通学会订购花花绿绿杂志,我极少看见他的模样,因此感到新奇。我静静的看着他皱眉在广告纸上用铅笔划来划去,划来划去,我看着他的手紧紧捏着那根小木棍子,划来划去。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诅咒般吸咬着他的婚戒闪闪发光。

    我好恨你。

    “刘贡。”我哑着嗓子,拍了拍他的左脸,像训狗狗那样。“你去站着,站到我书桌前面,裤子脱了。”

    刘贡吐出我的性器,若无其事的走到书桌旁边,那书桌不似餐桌那么矮,因为重新装修的时候我已经高中了。我父亲不允许我弓着背写字,于是买了个可调节的学习课桌让我用。我咳嗽了一声,甚至不知道这仿佛向全屋子的人预告即将开始的行为是什么意思。我拉下刘贡松动的牛仔裤,仔细研究着他屁股中间的那个流着水的小口,几小时前刚被我临幸过,此时微微发肿,我有些惆怅的将手指伸进去挖了挖,刘贡立刻开始垂腰翘屁股,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我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我爹还在外面呢!”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说这句话时语气有多兴奋。

    刘贡回头看了我一眼,男人媚眼如丝。“让他听!”他为什么总能知道我最想听的是什么?“让这他听,让他看,让他跪在门口对着你撸!”他说完又转过头去,利落的短发缝隙处滴落热汗几滴,我口干舌燥,他也年纪不小了,反而比我激情四射。我握住刘贡的腰,抚摸他的肚脐眼,他的头低了低,直到我抽出手指,换上我的性器,他在仰起头开始低叫。刘贡的叫声像狼,狼嚎,尖尖的,但是音色很粗,有点像小区里发情的猫。我听过我父亲叫床,比这个声音低沉些。我父

    亲是在办公室里作报告,讲目标,听指令的那种人。

    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开始不紧不慢的操刘贡。刘贡是我的,所以我操他完全不急,我看着他结实的后背出神,每抽动一下,他的那些肌肉就会流畅的拧绞在一起,好看极了。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全身支撑在桌子上,要求我用力干他。刘贡是有些老了,和我父亲似的,越往下的皮肤渐变成黑色和粉色交织的颜色,我亲他的后脖,亲他的背,亲他的胳膊肘,他都让我亲了,下面被我干得一抽一抽的,爽得他一直在吸气。

    “叫我,叫叫我。”刘贡恳求我。“孩子,叫叫我。”

    我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刘贡很快速的缩了缩,他在笑。”叫吧,孩子,噢,儿子……“

    我一咬牙,也不再盯着刘贡的后背看,全身附上去,那时候我脑海里显现出来的,是六子在第一晚传给我的视频,那个灰暗的、温暖的房间中,我父亲闪耀的肉身,竖起的性器,他被干得发抖的样子,伏在枕头中喘气。六子,抑或是姜晨晨,他们都会这样,干到动情处附身冲上去和我父亲撕咬。我父亲是一个古板,沉默的男人,我亦见过他动情的样子,刘贡已经很好了,但是他还是差了七八分,我父亲太完美了。

    我亲吻刘贡。”爸爸。“我低低唤他,他紧闭双眼,汗水密布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爸爸,爸爸,你夹得儿子好紧,夹得儿子好爽啊,爸爸,嗯?“我舔他的耳廓,舔他鼻子旁边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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