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上金蝶(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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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又害羞似的,飞快撇开了。

    父亲。我缓慢的、珍贵的尝试着动了动。之前操刘贡的时候,我的脑子被愤怒冲成了烂泥,也没什么章法和规律就乱冲,刘贡愣是这么好的脾气也拍着我的脑袋喊我停下。这会儿真的操起父亲,我反而慢了下来,每一步都磨洋工一般紧赶慢赶,我的大脑现在非常空白,几乎不剩什么东西。只是一张床,一张床单。蓝色的墙。我父亲躺在中央。他正似喝醉了一般乱七八糟的嘟囔,“儿子进来了,噢,好儿子,我的小宝,你在操你爹啊……”

    父亲。我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的肌肉,整个人欺上去,抱着他的胳膊下边儿,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我父亲依然很大,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大,我父亲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有这么大了吗?他的那根死死贴着我的肚子,我全身力量压上去的时候,父亲还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动吧,小宝,动一下。”他拍了拍我的屁股,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拧开生锈开关的锁,我舔着父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腰加速动了起来。我能感觉父亲那肉穴里鼓鼓囊囊的内壁,欢呼雀跃着我的到来,那些个从未被我探知的、私密的地方,正逐个被我无情的碾压过去,不得已展露出全部的面积,将我的凶器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感觉我在倒吸凉气。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舒服?刘贡给我操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舒服。父亲的东西埋进去就不想取出来了,和那充满精囊的鲫鱼肚子一样,我的肉刃无情划过那柔软的腹部,将钢铁般坚硬的凶器,狠狠扎进曾经最不可侵犯的地方。父亲爽得想打我,他是真想打我,那手掌高高抬起了又无力的落下,我操他好比犬类性交,红着眼睛猛冲,一开始多么温柔,几乎就是狂风骤雨前的迷蒙小雨。最后,我感觉那只软绵绵的手臂已经放弃挣扎,转而向上揉了揉我的屁股,又摸了摸我的胸口,最后放在我的头发上,五指深埋头皮,轻轻摩挲,像在安慰一条小狗。

    我越是狂热的顶弄他,他越是一言不发,但是他的所有激情洋溢的喘息已经暴露了一切,我父亲就是这样的男人,他越是动情,他越是一言不发。他在我小时候吻我的那天便是这样。他一言不发。我抬头,他的手指还插在我的头发里,眼神早已涣散,眼球微微上翻,那红透了的脸下方,正是赤裸狰狞的脖颈。而刚刚亲吻过我的唇旁,残留一丝败尽的口水。我挺身,碾过一点,他蓦然惊叫了一下,手指在我的发缝处无限收紧,开口时我父亲已经是软和到极点的嗓音:

    “顶到……噢……顶到你爹的……呃——前列腺了。”他断断续续的向我解释道,我只感觉肚子上压着的那玩意儿正泱泱吐出精水。我问:“那我可要多顶顶。”二话不说使劲朝同一处乱顶,父亲很暖和的一把将我扣紧了,几乎是要窒息的模式,腿却越张越开,勾住我抖动个不停的腰,我感受到那馥满筋肉的小腿发了疯似的蹭着,我父亲往日那精明沉稳的形象自此一去不复返了。我强烈的感受着他自持的冷静与强大正挣脱着离他而去,他被亲生儿子的操干奸到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情。已经没有需要代办的事项、等待的人、未解决的性欲。他内心曾经有过的,短暂的肮脏或者美好都在此刻赤裸着向我摊平展示,最私密的地方已经探索完毕,所有的,底层的肉欲都向他席卷而来,我父亲乖乖缴械投降,那肉穴蓦的收紧,已经成了完美的雌器。

    我看着我父亲向上仰头,直到能看见他方正的下巴上挂满口水。他高潮时像鱼一样绞紧身子,手上却不放开我,大声的呻吟了起来。从这个角度,我看见过往三十年所有的训练痕迹,包括他养育我时留下的疤痕。那些皱纹和凹凸不平的肌肉曲线,是父亲为我铺设的山脉。此刻他已经轰然倒塌,那份他引以为傲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动情的猛兽,一个投降的男人,一个渴求高潮、渴求爱抚的孩子。我也摸了摸父亲的头,他迅速向我贴了过来。

    我撤开性器,原来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在父亲身体了射了精。不只一股,父亲却察觉到了,他侧着身却张着腿,一副被强奸的模样,发出一阵阵哀叹,那一股股浓精从他的穴里滑落出来,像发白的血块。我轻轻用食指插进去帮他挖了一圈,父亲立刻闭紧双腿,他的拳头紧紧放在他的脸颊旁别。

    “痒。”他嘶哑着说,“疼。”

    我压上去:“和那个晨晨比怎么样?”

    我父亲别过脸去:“他怎么能和你比……噢……”他受伤一般一直在呻吟,我父亲的高潮特别长,不知在射精的那几秒里,我知道他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都保持浑浑噩噩、脸颊通红的状态,这是我父亲的奇特之处之一。我看见他不断伸缩着的喉结,皮肉上一颗显眼的小痣。我不由自主舔吻上去,我父亲好像特别敏感,又难耐的张开来,我感觉他的声带在我的舌头下发出蜜一般粘稠的震动:

    “还要吗?”他耐心的问道。“你要多少,父亲给多少。”

    我的手指还在他夹着的后穴里。“我要。”我充满嫉妒地打着圈,“这次父亲在上面。”

    他看了我一眼,好色情的一次注视。他还在高潮里,眼睛湿漉漉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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