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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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西炀赶忙上前扶住沈夫人,“母亲,您要保重身体啊。皎皎肯定也不愿看您如此。”

      “您放心,一早我便着人在查散布谣言的人,一旦抓到我们就能登门问罪。您就放心皎皎吧,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定不会委屈自己的。”

      说着,他把刚收到的沈南迦的来信展于沈夫人面前,“皎皎从我这要了些人,如今信件都已经能传出来了,您瞧。”

      “皎皎一切安好,家中不必挂念。”

      沈夫人看着信上的短短几个字,泪眼婆娑,眼泪很快便打湿了信纸。

      “是皎皎,是我的皎皎。”

      沈西炀也红着眼,湿润了眼眶,“一切有孩儿照看,母亲不必再忧心,过几个月老家外祖进京过寿宴,孩儿亲自递了帖子去请,侯府定不会不放人,到时我们一家便能团聚了。”

      宁国公夫妇这些年身体都不大好,他实在是不敢把妹妹的境况与父母细说,如今他已然成人,也是该为家中分忧的。

      离开国公府,沈西炀本该是要回军营的,兜兜转转却在街头转了弯,身影消失在巷子里。

      城南,一人迹罕至的别院,大门紧闭,门上的牌匾落满了灰,檐下的墙角漫无目的地生长着杂草。

      路过之人多会以为这里已然荒芜,可若是能见墙头探出的一支梨花,由此停留,便能闻见从中溢出的梨香阵阵。

      院内,满园梨花齐放,清风袅袅,落花片片,一单薄身形坐于树下,墨发青衣,沾落花却不染其尘,静的仿佛与这洁白融为一体。

      “今日是什么风把沈小将军吹来了。”

      梁怀夕不曾抬头,捡起落在棋盘上的一片花瓣,又落下手中所执黑子。

      片刻,从那梨花纷落的深处走出一袭红色的身影。

      “闲来无事逛逛罢了。”沈西炀往梁怀夕对面一坐,没什么坐相,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

      梁怀夕轻笑,“沈小将军闲逛进别人家都是靠翻墙的吗?”

      沈西炀把茶盏往桌上一搁,神色夸张,“你看看你这王府门口盯着的眼睛有多少,我敢走正门吗?怕是我前脚进了门,后脚禁军就要把这包围了吧。”

      “咳咳咳,”梁怀夕抬手,又落下一白子,“你来找我是有何事?”

      “我与皎皎的通信线成了,今日收到了她的回信。”

      梁怀夕这才抬眼,有些迫切道:“信里说了些什么?”

      说完他才发觉不妥,补充解释,“家书私密,倒也不必告知我。”

      沈西炀一副看破一切的神情,“行了,我还不知道你?”

      “她在信里只写了一切安好,家中勿念。”他撑着下巴,愁眉不展,“就是安好我才担心,若她是个肯把受的苦说出来的性子,也不会瞒着我们这么多年。”

      梁怀夕与他的愁容完全相反,仍旧淡然的下着棋,“你应当相信她,她有自己的心思筹谋。”

      沈西炀白了他一眼,“到底你是他哥哥还是我是她哥哥,怎得你一副比我还了解她的样子。”

      “是你总把她当成还需要保护的小孩子。”

      “她不需要保护吗?”沈西炀不解。

      “需要。”梁怀夕落下黑子,此局胜负已分,他抬眸对上沈西炀的视线,眼中坚定,“她自己就是她最强的保护,她得先从眼前的困境中站起来。”

      沈西炀不置可否,但他不得不承认,梁怀夕看人真的很准很透彻,一眼便能发现问题所在。

      他半倚着身子,长叹了口气,“我至今都没想明白,怎么皎皎就偏偏选了谢祈昀那种人,家世不过是个侯爵,官职也不高,整日里附庸风雅,顶多就是有些姿色,如今看来连人品都不好。”

      梁怀夕神色暗淡,修长的手指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回盒中。

      他落寞道:“许是他们两情相悦呢。”

      “我呸沈西炀难得口吐脏言。

      “那个谢祈昀就是个畜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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