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你喜欢哪一个?”(达成和解,被c的直叫老公)(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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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自嘲的笑,“我本来晚上就来爬了道君的床,细究起来我取代了他的身份,比他还不如。”

    “折云!”祁闻渊勾着他的下巴强迫抬头与自己对视,捕捉到了折云眼底的自厌,他深吸了口气认真道,“你听我说,你们是一样的,都会选择对喜欢的人主动出击,所以你们俩才会不约而同都来到了这里。”

    “是因为情欲难熬……”

    “不是的,你若是不喜欢我,不会来的。”

    折云垂眸不语,他无法反驳。

    “你们都很重情,只知道把心捧出来却没想过这会很容易受伤;太过在乎心爱之人的心情甚至往往会忽略自己。内心既坚韧又脆弱,似乎没什么能击垮你,但同时又会因为在意之人的一个不经意的行为感到难过……折云,你们就是同一个人,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

    这些天的接触以来,祁闻渊早就看懂了折云这个人,除了夜晚的折云会更骚更主动一些——但现在他发现其实白天的折云剑君在喜欢的人面前也很骚——做事更狠辣一点外,他们真的是完全一样的,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把白天和夜晚分开来看。

    他从没觉得自己爱上的是两个灵魂,他们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样的。

    他们有着相同的外表,一样纯粹的灵魂,同样的小习惯,祁闻渊都不明白为何会分出两个意识,明明他们是完全一样的,那些细微的差别仅仅是因为记忆的偏差导致。

    ——而且就连那么惨痛的记忆,都没能彻底改变折云。

    “折云,你要是让我把白天和黑夜分开来,我做不到,在我眼里,你们真的就是同一个人。”

    耳边听着祁闻渊剖析自己的想法,折云面上的神情复杂难辨,他或许听懂了,也或许理解不了,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明白了,我喜欢道君。”

    因为喜欢道君,所以可以接受。

    “道君,你不必担忧,我没有杀他,只是将他暂且封印了。”

    “真的?我就知道阿云你不会做那种事的!”祁闻渊高兴地又把人抱进怀里,他果然没看错折云,晚上的老婆还在。

    清晰地感受到祁闻渊的欣喜,折云心里复杂至极,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们好像真的是同一个灵魂,只是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这醋吃的没道理,但仍有些许酸意弥漫心头。

    只他一向是个洒脱的人,之前意外频出导致他患得患失,现在得到了祁闻渊明确的答复,便也不再纠结,索性抬腿蹭了蹭对方,哑着声音邀请:“道君……抱我。”

    “现在可是白天……”祁闻渊有些意外,昨天做了整整一夜,按理说折云应该满足了才对,“剑君确定要跟我白日宣淫?”

    “道君不愿?”

    祁闻渊直接把手伸进折云的亵裤中,熟门熟路地包在阴阜上往上一提,立刻引出折云一声娇喘,随即拨开两片还有些肿的阴唇,昨天被肏干一夜的穴肉此时红肿突出,里面的嫩肉翻着挤出来,指头一碰就娇气地收缩着。

    “嗯……”折云轻喘着,感觉到祁道君的手指就在穴口浅浅抽插玩弄外翻的嫩肉,体内的欲火被勾起,但迟迟得不到满足,有些焦躁地自己抬臀顶上去想把手吃得更深。

    可祁闻渊却攥紧他的臀瓣不让动,急得折云用湿润的眼神瞪他,或者可以说撩他,但他却仍是不紧不慢,用手指仔仔细细地抚弄检查整个花穴。

    两根指头夹着软嫩的阴蒂来回滑蹭,似乎在检验它与昨夜的区别,摸得折云主动拉下裤头,分开双腿把整个花穴展露出来,红着脸道:“道君,给我……”

    “不行。”祁闻渊却是摇头拒绝,“你的小逼昨天开苞用得太厉害了,现在不能肏。”

    “什……”

    “昨天后穴没被肏,也痒了吧?”祁闻渊打断他,“后面不想要吗?”

    后面……自然是想要的。折云的后穴早就被肏得烂熟,昨晚因为花穴的刺激一直也在不停流水,但一次也没被用过,里头着实有些痒。

    折云默认了祁闻渊的提议,屁股抬起让人更好进一些。

    放开肿的可怜的花穴,祁闻渊去摸后穴,那里早已情动,湿软热情得很,指头轻轻一压就被吞了进去,火热的穴肉饥渴地绞了上来,想要把这位尊贵的客人永远留下。

    用力收缩了下穴口,折云语气难耐地催促:“不用扩张了,进来,直接进来,想要道君的大肉棒……”

    被折云剑君放飞自我的淫词浪语惊到,那一闪而过的念头竟然是“他俩果然是一样骚的”,祁闻渊只觉自己的鸡巴被折云浪荡的邀请勾引的瞬间便膨胀硬起,扶着它抵住穴口冲了进去。

    “嗯……!”熟悉的肉棒破开穴口,两人同时发出快慰的呻吟,折云只觉骚浪的肉穴被填的满满,充实的快感让他十分满足,里面旷了一整夜骚点齐齐缠向大鸡巴,不住地收缩吮咬着茎身,立刻就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肏弄起来。

    狰狞的肉棒凶狠地在穴中进出,穴肉被大力地来回拖扯,一时被肏翻出穴口,一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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