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御下有方?不,是被迫翻牌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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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子遥的头发变成黑色了诶,早上睡迷糊的我差点没认出来。

    我洗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看季子遥的脸,精致的五官在黑发衬托下更显眼了,眼睛又圆又大,好像猫猫。

    漂亮的猫眼满是恳求的神色,我当然就没有任何原则可言地同意了亲亲请求,把脸超级大方地贡献出来任由季子遥在上面印上标记。好吧,不算标记,连口水印都没有。

    献出一点美色就收获一只动力满满的正太,帮我忙上忙下,心有亏欠,但我的美好品质已经飞走了,没必要再找回来。

    本来以为二公可以和季子遥继续贴贴,毕竟熟悉的朋友里只有他和我的定位差不多,是主唱,虽然我的唱功和他的唱功差了十万八千里。

    结果,我们两个的偏好显然有所差别,我选了流行歌曲,而季子遥则是抒情歌曲。后面进来的季子遥看到我的选曲显然很失落,他为难地说自己猜错了,本来以为我会像初舞台那样唱抒情曲。

    选流行其实是我心血来潮的决定,听完《追风》的小样就认定了这首歌,没有特别的理由,就是觉得唱起来很有趣。

    我没有选择困难症,甚至,我几乎不在一个选择里犹豫超过十秒。随性是我的优点,也是缺点,在这一点上我摔过很多次跟头,可是本性难移。

    没有熟人在队里我也很难过,很担心和陌生的练习生分配任务会有尴尬,一公李琰自然而然地就给临时组成的队伍破了冰,social属性满值,真想把李琰的脑子偷过来,汲取社交技能。

    想到这里,我有些庆幸能在节目里交到一群知心朋友,陪我吃饭训练玩乐,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们主动来找我。不考虑某些人馋我身子或者对我有其他想法,能交朋友真好。嗯,算起来,好像只和叶景月是纯洁的友谊。

    所以说,可不可以不要再偷偷戳我的腰。我郁闷地盯着李琰,试图用眼神镇压他动作不干净的手。李琰无视了我的警告,一边表情正经地和我说话一边摸我的腰。

    作为报复,我也不客气地伸出手在李琰腰上挠了几下。本来表情管理满分的人瞬间破了功,一激灵过后,被痒得笑红了脸。所以说,为什么怕痒星人要不自量力地挠别人痒痒。

    获得阶段性胜利的我勾起得意的嘴角:“很可惜,我没有痒痒肉。”

    李琰没有觉得丢面,反而揽住我的肩,对我说:“梧声终于开心啦。虽然这次哥哥没有和你一队不要伤心,哥哥以后继续罩着你,”接着还捂住话筒,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声声的腰还是那么好摸,我不是想挠痒,是想念声声的腹肌了。”

    这下轮到我一激灵,拉开和李琰的距离,我表情更加鄙视地看着这个老不正经的人。旁边的何启星好奇地看向我们这边,为了不继续给未来队友留下奇怪的印象,我把李琰赶回了他自选的队伍里。

    重回个人,我朝看着我的何启星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刚选完曲目,没和关系刚发生质的变化的男妈妈唠多久,第四名的何启星就和我选了同一首曲子,成为了我的第一个队友。

    作为我单方面知道的同事,平时我会关注何启星,但是单方面的认识并不能让我主动社交,露出微笑是最大的努力。

    好在何启星没有保持沉默,美人露出得体的表情,说:“你好啊,我们还没有怎么说过话,但我一直很想和你做队友。你的舞台很棒,希望未来的合作愉快。”说完还伸出手,我握上了何启星的手,嘴上说着“我也是,我也是……”,极其正式地和对方完成首次对话。

    要不是记得鬼屋游戏何启星的妙语连珠,我应该会打心里认为对方是优雅人士。

    由于何启星没有卸下优雅面具,而我还比较慢热,不尴不尬的对话持续了良久。后面进来的队友也默契地保持着这种氛围,各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用语让我仿佛置身于领导酒席。还好黄啸涯及时阻止了我在节目里继续建造违章建筑,用社交恐怖分子的闪耀光环推翻了我抠出的两室一厅。

    二次公演舞台主要分为唱歌、跳舞、rap和创作四个不同定位,55名练习生最终在自愿选择和被动调剂中组成了8支队伍。

    我所在的队伍成功地在短时间内分配好担当和唱歌part。中间虽然有坎坷,队员之间的分歧不可避免,但经过和善地讨论和投票,问题成功解决。还有就是,我比何启星略高一票,成为了队员选出的C位。

    时间是揭开神秘面纱的最佳利器,在和平练习了一个星期后,我的队友们都一改初见的客气疏远,越来越鬼畜。

    相比起一公的好兄弟互帮互助,我的二公显然更加多姿多彩。大到神秘侧冷知识,小到洗澡癖好,休息时间队员们的聊天话题极其开放。

    我可以断言,我们队所有人的习惯几乎都被观众们知道得一清二楚。除了黄啸涯,何启星也是队内深藏不露的dramaking。和何启星的聊天,我的吐槽控制力得到了极大的训练。

    “声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当练习生吗?”

    练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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