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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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余力再投入进一场恋爱当中吗?

      她的勇气在扪心自问中消失殆尽。

      “像你之前说的一样,我们是许久不见的老同学。”他弯眉时,温禧的呼吸又凝滞了片刻:“如果不排斥,就试着接受我在身边好吗?”

      他在说什么?

      “况且我初来乍到,在南江只有你这么一个认识的同学。”

      他话里委屈,似乎在抱怨她屡次推拒,没有尽到地主之谊。

      这话说得并不高明,让人轻易寻到破绽。南江大学的毕业生,大多数都选择留在本地工作,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人?

      就算再往后退一步,他本就是南江市人。

      “阿姨最近的身体还好吗?”

      说完友谊,温禧想到亲情。

      “很遗憾,她没有看到我最后一场演出。”说起母亲,时祺摇摇头,眸色下沉。

      后来他将母亲接到国外疗养,但依然回天乏术。

      医生皱着眉对他连连摇头,说病人的求生意志已经不在。

      生老病死,都是人生常态。温禧说了句节哀,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温禧见到任怜月一两回,印象中他的母亲美艳却虚弱,常年居住在南江的疗养院中。

      时祺几乎继承了母亲的所有优点,都是高鼻梁深眼窝,又揉了几分刚劲与英气。

      造就了现在的他。

      但任怜月有严重的妄想症,她并非畏惧被害,而是将所有的粗茶淡饭都想象成锦衣玉食,处处优渥。

      一种无伤大雅的病态乐观。

      温禧从未听过时祺提起自己的父亲,只说早年间便离散。

      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和睦美满的家庭成长,她理解,便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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