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2)
声叫道。 祁禛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笑着摇了摇头:“傅将军,皇帝陛下用情至深,给你写了一箱子的长信,当初我可是亲眼所见。怎么,你要矢口否认吗?” 傅徵藏在袖笼里的手紧攥成拳,薄薄的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可他却全然不觉得疼。 怎么会这样? 他从未想过会是这样。 过去短短几个月间,那一幕幕仿佛在瞬间坍缩成画,在傅徵的眼前一闪而过。 为他去金央寻天蠺的祁禛之,在呼察湖边陪他遛马的祁禛之,月下陪他喝酒给他舞枪的祁禛之…… 还有,那个把他压在身下,欺身吻上他的祁禛之。 都是逢场作戏吗?都让他觉得恶心吗? 怎么会这样? 傅徵想不明白。 他起先执拗地认为,祁禛之在说气话,他是在为他阿娘的事、在为白银的事生自己的气,可是,慢慢地,傅徵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气话,这的的确确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