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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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声音,仡濮臣只觉得浑身冒火,就像濒临爆发的野兽一般,狠狠搅弄,重重吞咽,势必要将丛林之中所有的不驯者吞吃入腹。

      谢嗣音掌心浸满了汗水,隔着薄衾死死拽着男人头发,时轻时重,不知是拒绝还是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堪即折的细腰似是终于承受不住,重重落了下来。那一弯细白纤嫩的右足跟着晃起一片清悦铃声,余音不绝。

      从未有过的空白和愉悦充斥了谢嗣音的大脑,耳畔跟着长久嗡鸣,整个神魂都似乎已经远去了。

      仡濮臣重新回到她的身旁,餍足地舔了舔唇角,而后重新将女人揽在怀里低声哄着。

      谢嗣音浑身还有些酥软无力,但是双手却下意识推了推他。男人低笑着握住她的手,重新埋下头去吻她。

      谢嗣音连忙闪躲,咬着唇喘道:“脏!不要!”

      一吻落空,仡濮臣重新从她脸颊慢慢挪到唇边,声音黏腻含糊,循循诱哄:“一点也不脏,甜得很,娇娇尝一尝。”

      谢嗣音面上仍是拒绝之意,仡濮臣却不容拒绝地将舌尖抵开齿关,缠着她的舌头吮咬。

      没一会儿的功夫,谢嗣音就顺从地懒在他怀里任其予取。等人终于将她放开,谢嗣音缓了一会儿,红着眼角狠狠锤了他一下:“你个骗子!”

      仡濮臣眨了眨眼睛,给自己辩解:“我没有......”

      谢嗣音见他气弱,登时强横了起来,红着眼眶道:“昨晚明明都答应了等我脚好之后,再那样......今天早上一起来,你就故意欺负我,还强迫着我轻薄你!”

      越说越有底气,女人渐渐双手拍上他的胸膛,怒道:“我才不稀得轻......”

      话没说完,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指,谢嗣音立时气焰就消了下去,外强中干的横了一句:“做什么?”

      仡濮臣低笑着咬了咬她的指腹,声音温柔中带着微弱的威胁:“夫人不稀得什么?”

      谢嗣音吞了吞口水,继续佯着怒意哼了一声,往回撤手:“松开。”

      女人眉眼温软,面色春华艳逸,鬓间香汗犹未干涸,如同经了一场春雨淋漓的灼灼桃花。

      仡濮臣瞧着她的眼晦暗不明,似乎世间凝着最深最沉的欲望。

      谢嗣音心下微微发慌,手指微微往回收了收,还不等她再说什么。男人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两下,而后沉沉地闭上了眼,听话地松开手,翻身下床跑了出去。

      谢嗣音先前还纳罕这人这会儿子如此听话,等听到外头哗啦啦的水声,才反应过来他是去做什么了。

      她忍不住弯了弯眉眼,这人虽然瞧着强硬,但实际处起来倒听话得很。

      想到这里,她疑惑的眨了眨眼,她为什么会想到听话这个词?这......总不太像妻子对丈夫的表达,倒有几分像对小狗的赞扬。

      不过也就这么一想,谢嗣音重又笑了,那个人在床上的时候......倒真是有几分像小狗。

      不,像大狼狗。

      谢嗣音低下头瞧了瞧自己胸丨口位置,被咬得通红一片。

      外头很快就没了响动,等人再回来,谢嗣音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头瞧她的脚踝。

      那一片通红不已,脚踝骨也鼓得高高,看起来严重极了,但奇怪的是,谢嗣音却一点儿也觉不出疼,更无法用力走路。

      仡濮臣端着水盆进来瞧了眼,笑着道:“夫人已经等不及脚伤好了吗?”

      谢嗣音:......这个男人又在想什么?

      她没有理他这一茬,自顾自地板着脸将罗裙放了下去:“夫君,为什么脚踝那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仡濮臣将东西放在床前水架上,而后慢慢坐在她身边,撩起裙子又在伤处抹了些药,才用绷带裹上:“抹了一些麻痹痛感的药,不然夫人不得疼坏了吗?”

      谢嗣音眨眨眼,原来如此。

      于是,谢嗣音毫不吝啬的夸奖了男人一句:“夫君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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