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们是什么关系(2/2)
有一只手握了上来,在他耳边吹着口哨。 饱涨的尿意被耳边的哨声勾起,赤裸的男性难挨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景怡然踮起脚,去吻郁笛的唇边,空出一只手撸动着阳具,指腹摩擦着前端的嫩肉。她也很清楚在头脑清醒时候的郁笛是不会被玩得射尿,但开心果蛋糕也算生命的力量,他被生命力量折磨时,理智的围墙摇摇欲坠。 景怡然一边吻着他不给导师思考的机会,一边灵巧地揉捏按摩,甚至用指甲轻轻搔着马眼。手下疲软的阳具终于有了反应,男人的膝盖都并拢在一起。 “别玩了……让我去洗手间……”他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尴尬的哀求在其中。 “尿吧,郁老师,刚好我替你把尿。”景怡然眯起眼,笑眯眯的。她说着颇有技巧地刺激着铃口,耳边的流水与口哨声又想起,给摇摇晃晃的理智重击:“这也是我认识你的新方式嘛……” 郁笛突然伸手扣住了景怡然的腰,呼吸打着颤,淅沥的水声响起,男人扣着景怡然的腰,用力地吻她,像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郁笛吻得认真又急促,似乎是想要通过这个吻来掩盖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