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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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地候着,三五成群的闲谈。

      远远看到一前一后走来的二人,那些想巴结讨好的,在陆家丧礼上吃足了闭门羹,陆家灵堂上出了事一夜之间传遍,谁也不会这个时候上去触陆潇年的霉头,所以都十分有眼色地行了礼打了招呼后就躲得远远的。

      而陆潇年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祁岁桉身后,不像个权臣,倒像个随扈。

      这倒也好,有这位凶祟跟着,祁岁桉省去很多废话。他面色虽好了很多,但嗓子还未完全恢复,那种不太正常的沙哑免不了要引来更多遐想和猜测。

      但一直不开口也是不可能的,他的好皇兄们掐好点一般,在他们刚刚站定就随后相继到场。

      他们一来,殿外就忽然热闹起来,他们大声、热络地与周围王公大臣们寒暄,亲如一家。

      祁岁桉一如既往地嫌恶这个部分。他转过头想假装没看到,当一只埋头在江边喝水的鹤。

      不过,是一只被拔光羽毛的灰鹤。不用立于鸡群,就是立在高矮胖瘦各有千秋的鹤群里,也太过显眼了些。

      于是,身后响起一道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呦,这不是许久不见的九弟嘛。”

      都已经没有羽毛了,还有人不肯放过他。

      祁岁桉只好转过头,挂上了颠扑不破的完美笑容。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眼神不经意略过陆潇年时觉得这个人好似比他还要更沉郁。

      仿佛被拔光羽毛浑身赤裸地丢在这金銮殿上的不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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