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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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事做太多,心虚呗。”

      话音刚落,她们已经走到屋前。

      赵衡大概是最有长老架子的一位,等她们行完礼,他才装模作样问姜棠:“辛苦你跑这一趟。你说你师父有要事商议,他怎么没过来?”

      姜棠落落大方道:“赵长老不必客气,我骗了你,不是我师父有事,是我有要事。”

      或许是好久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弟子,他瞠目结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你、你……”

      “你是来吵架不成。”趁他发火前,沈媞月赶紧安慰,“她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真有要事。若不出此下策,您也抽不出身来见我们。”

      “什么事?”赵衡喝了口凉茶,勉强压下心头怒火。

      少女递上一颗留影珠:“您看了便知。”

      留影珠在空中悬浮,从铁笼里的奴隶,到陆砚书出现,最后被制成傀儡的人群。一幕接一幕,活灵活现。

      赵衡脸色渐渐铁青,他把茶盏猛摔在地:“岂有此理!”

      沈媞月吓了一跳,顺手拦下双眼喷火,一副要找人算账的赵长老:“您冷静点。”

      他气势汹汹地来回踱步:“妄我还将他当做挚友,没想到他竟如此心狠手辣,丧尽天良!小人行径!”

      昨夜鹤青说他容易偏听偏信,沈媞月就想到此招。毕竟留影珠不能被外力篡改,是板上钉钉的证据。

      常人起码会维护下故交,心存怀疑。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就信了,难怪当初能把珍贵的令牌随手送出。

      在石桥村时,沈媞月一度怀疑天山宗名不副实,要是人人都像他一样心如稚子,宗门早就团灭了。

      赵衡怒不可遏:“我要去找宗主,让他评评理,这种人,怎配为一宗长老?若宗主还偏袒他,我就把留影珠公开,让所有人都看清他的真面目!”

      “就算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又能怎样?您不妨仔细想想,他为什么要抓这些人,对他有何好处?仅凭他一人,真的能做成这事吗?”

      沈媞月掷地有声:“若您认为他死了就一了百了,那我也不会拦着您去找宗主。”

      “你说怎么办?”他脱力般地坐下。

      “听说您与邬长老不对付,但往往对手会比至亲更加了解对方,我想向您打听一些事。”

      *

      沈媞月拿着赵衡的手令,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飘渺阁最高处。

      邬婋常在这里闭关。

      说是闭关,其实就是练琴,但她练琴不喜被人打扰,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出来一次。

      沈媞月等不了那么久,她靠着手令闯进去,朝亭中女子见礼:“弟子不是有意打扰您,还望您见谅。”

      邬婋素手拨动琴弦,铮铮琴音激扬而出,如置身沙场,金戈铁马,满腔热血只想擒获敌人。

      “赵衡这种蠢货,你怎么骗得他手令的?”

      “您误会了,赵长老不过是好心,我苦苦哀求他才给我的。”

      “你这种伎俩也就骗骗他,”她一脸“你觉得我会信吗”的表情,高昂的琴声从她指尖倾泻而出,“说吧,何事?”

      与她打交道可比赵衡难多了。

      沈媞月在内心斟酌许久,确定没有疏漏才道:“您与陆长老交好,我本不该多言,但鹬蚌相争,渔翁

      得利。您是聪明人,何必去做那鹬蚌呢?”

      “你知道什么。”邬婋冷冷一笑,“陆砚书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一心为宗门,为人族。若说为一己私欲,你不就是吗?”

      “我似乎并未得罪于你。”

      沈媞月一脸诧异,才上来不到一刻钟,她却一直冷嘲热讽,半点情面都不讲。

      她察觉失态,缓了语气:“我只是怕你听信谣言,误入歧途罢了。天山宗曾遭遇重创,险些分崩离析,宗门得以延续,是长老们共同护佑的结果。即便陆砚书偶尔行事偏激,那也是为了所有人,何必过于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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