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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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令溪站在原地,反问道:“您想问什么?”

      闻澈敛了敛眉,眸色有些晦暗不明,说:“我在城楼上看见了,都看见了。”

      岑令溪稍稍愣了一下。

      原来她那会儿看到的身影不是幻觉,那就是闻澈。

      可她突然觉得这没有什么。

      看见了又如何?

      于是她将目光轻轻落在闻澈身上,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我也看见了。”

      闻澈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一时动了动唇,却没说出什么来。

      只是觉得心口蓦地一痛,分明不是雨天,痛意却沿着脉络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头顶。

      闻澈不免抬手支撑了下头。

      岑令溪看着他不说话,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只是想回自己的屋子,却在经过他身侧的时候,被他抬手攥住了手腕。

      力气大得很,岑令溪一时无法挣脱,她不由得回头瞪了闻澈一眼。

      “还知道回来。”闻澈说着缓缓放下支着头的手,缓缓起身。

      一瞬间,岑令溪只觉得自己的头顶笼上了一道阴沉的黑影,和无数次一样,视线下垂,居高临下,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岑令溪不由得稍稍后退了下,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怕闻澈的。

      闻澈有些湿热的气息轻轻拍打在她的脸上,“为什么去送他?”

      岑令溪知道该怎样哄闻澈,很简单,只需要她低个头,温声软语两句,并说句以后不会了,闻澈便会松开她,这件事就会就此翻篇。

      但是她不愿意。

      她不想再对着闻澈虚与委蛇了,因为直到今日,她恍然惊觉,她之前所作的退却和让步,并没有换来什么,她所珍视的人,她一个都留不住。

      她稍稍仰起头,直视着闻澈的眸子,反问了句:“为什么不可以?”

      闻澈一噎,他没有想到,岑令溪会这么回答他。

      而后他看到了岑令溪脖颈处那道浅淡的血痕。

      侍卫告诉他,岑娘子用簪子抵在自己的脖颈处,以死相逼,他们不敢阻拦,只好放她出去。

      闻澈的指尖不由得想抚上去,而后温声问道:“疼吗?”

      但他话音刚落,指尖还没有碰上去,便被岑令溪头一偏躲了过去,他的手指就这么顿在了空中。

      岑令溪眼眶微红,看着闻澈,朱唇微启,很是残忍地吐出一句:“闻澈,你让我觉得恶心。”

      霎那间万物都失去了生息。

      闻澈压了压眉,不怒反笑,问道:“恶心?令溪,你觉得我恶心?”

      “是。”岑令溪回答地果断。

      闻澈忽然箍住她的腰,拽着她往里面走去。

      就像是几个月前,在江家初见之时那样。

      岑令溪没有挣扎。

      她被闻澈一路带进了屋中,而后闻澈将她反手压在妆台前。

      铜镜中是他们的影子,闻澈一手按着她两只手,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声音有些颤抖:“你到底要我怎样做?我恨不能将我能给得最好的给你,我让你可以和天子坐在同一层位置上,这些旁人能给你吗?”

      闻澈手上的力气很大,但这次她没有和闻澈说半个疼字,只是抿着唇,强忍着眼眶中那两点因为疼痛生出来的将落未落的泪珠。

      闻澈透过铜镜看到了这一幕,又将手松开了些,也同岑令溪僵持着。

      岑令溪这才缓出一口气来,她看着镜子里的闻澈,说:“你设计杀了我的夫婿,将我的父亲从清流拉入泥潭,逼迫我的阿野,不得不远离京城,再让我成为你笼中那只听话的鸟,对你无有不应,予取予求,这些也是旁人不能给我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她一口气说了这许多,加之腰身被闻澈禁锢着,一时也有些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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