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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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澈只以为她是太疼了,因为鞋袜褪去后,可以清楚地看到岑令溪的脚腕处肿了一块,泛着淡淡的青色,又夹杂着一些红痕。

      “什么时候伤的?怎得不告诉我?我可以背你的。”

      闻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尽是愧疚。

      岑令溪知道他既然问了,想必是猜到了,于是有些含糊又带着些委屈地和闻澈道:“那会儿从观音殿出来的时候。”

      她看到闻澈的动作顿了下,又道:“妾看您那会儿脸色不太好,想着左右待会儿就坐上马车了,也就没有说。”

      闻澈抬眼看了下她,什么也没有说,又拿起一边的药盒,但指尖才碰到岑令溪的脚背,便感觉到她缩了下。

      他才发觉是自己的手太冰凉的缘故。

      遂将手掌搓热了,在肿起来的地方捂了下,才把瓷盒的木塞子打开,从里面挖出药膏,揉在岑令溪的脚腕上。

      “会有些疼,我尽量轻点。”

      即使闻澈已经很尽力地放轻了动作,但岑令溪还是皱着眉头。

      等为岑令溪上好药后,闻澈已经是紧张地满头大汗。

      他这才抬头,带着征询的语气和岑令溪道:“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以后有事情都告诉我,好不好?”

      第46章 恶寒

      岑令溪笑吟吟地看着闻澈, 道:“好,我听闻郎的。”

      闻澈看见岑令溪朝着自己笑,眸中似乎闪烁着细碎的光, 本来紧紧攒着的眉也松开了些,他不想岑令溪为自己担忧, 故而是强忍着头疼, 又为她穿上袜子。

      岑令溪也将脚缩上了禅房的床榻,闻澈起身后坐在床沿上,才想脱掉自己的靴子, 岑令溪却有往旁边挪的动作。

      闻澈一时惊疑,便问道:“怎么了?令溪, 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素来不都是女子睡在床榻外侧, 以供随时侍奉郎君么?”

      岑令溪说完轻轻垂下头。

      闻澈却顺手将她揽入怀中, 伸出指节蹭了蹭她的鼻尖,道:“你我成婚多年,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矩了?”

      岑令溪愣了愣, 又缓缓抬起头,对上了闻澈的眸子, 道:“从前的好些事情妾大病一场后便记不清了,只记得出嫁前教规矩的嬷嬷是这么讲的。”

      闻澈低笑了声, 又往岑令溪跟前坐了坐,让她靠在自己的半边胸膛上, 才道:“这规矩本就不合理, 旁人怎样那是他们的事情,但是于我而言, 令溪是闻某想要执手一生的妻子,是我所敬所爱之人, 既是如此,又哪里有什么夫尊妻卑,谁服侍谁的道理?我甚至不忍你承受生子之痛,又怎能看着你受这些微小的委屈?”

      他这话说得极其认真,岑令溪一想到两人已经成婚数载,再听到这样的话,一时更觉难为情,便别开眼去,以躲避闻澈的目光。

      闻澈看着她这样,头疼似乎也在这一瞬缓和了不少,他方才提到“生子之痛”,忽而想起那会儿在观音殿的时候,岑令溪看着那个小和尚带着些怜悯的眼神,当时自己问她,是不是想有个孩子,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匆匆离开了。

      于是又问了遍,“方才在观音殿,我问你,是不是喜欢小孩子?”

      岑令溪迟疑了下,想到了确实有这么件事情,便道:“也不是非常喜欢,只是妾从前还从未听闻过,有郎君主动调理身体,避孕,也从未见过有人会不想要子嗣继承家业的,不过我知道,闻郎和他们不一样。”说着转头看向闻澈。

      “我瞧着你对那个小和尚的眼神,还以为……”

      岑令溪主动将手覆上闻澈的手背,又用指尖勾了勾他的手掌外缘,有一搭没一搭地道:“倒也不是,只是我瞧着那个小和尚,总是觉得记忆里模模糊糊有个人影,也是差不多大的年岁,妾似乎和他很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

      闻澈听着她的话,眸色一沉。

      记忆里很亲近的年岁差不多的男子,除了方鸣野,还能是谁?

      但他不会让岑令溪知晓方鸣野的存在。

      遂也做出一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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