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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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令溪闻之惊愕。

      闻澈拍了拍她的背,说:“我听你的话,我们才不需要被那些迂腐陈旧的礼法所束缚。”

      岑令溪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闻澈却说,“往后这么多年,慢慢就习惯了,我喜欢你管着我。”

      她和闻澈成婚后,一切倒也过的安逸。

      这么大的宅子,也只是她和闻澈两个人住着,闻澈说不想太多人打搅到他们,于是家中只留了必须做事的下人,其他的也都遣散了。

      闻澈也将自己的所有的田产店铺都交给了岑令溪,毫无保留,却又担心她累着,最后还是请了打理的掌柜先生,只说她得空无聊了,便去转一转。

      岑令溪知晓他政务繁忙,有时候出门也不总和他一起。

      某日,却在茶楼中听到了说书的已经将他们之间的事情改成了话本。

      她便将此事告知了闻澈。

      第68章 .番外(九)

      闻澈听了岑令溪这话, 看起来并不是很意外,只是一边轻轻捏着她的手骨,一边问道:“那令溪可否告诉我, 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岑令溪想起今日在酒楼中的所见所闻。

      这还是她从深宫中出来后第一次来未出阁的时候常常光顾的鸣玉楼, 却发现这六年过去, 鸣玉楼早和当年不一样了,原本就是卖一些吃食酒水, 偶尔会有精通琵琶的乐伎来弹上一两个时辰, 算是为了招揽客人。

      如今大大不同了, 鸣玉楼的一楼开辟了一个台子,上面站着说书先生,不同的先生讲的内容也大大不同,有人擅长讲前朝的名臣将相,宫闱秘辛, 有人擅长讲些奇异鬼怪,还有人喜欢将大昭朝中一些知名的事情改编成话本子, 说与众人听。

      而听众也往往点上些茶点酒水,坐在底下听那些说书先生在上面讲绘声绘色的故事。

      岑令溪来得巧, 也是不巧。

      她本来听了个开头,还觉得有些意思, 便坐了下来,要了些点心,想着打发打发时间, 但故事的走向却越发不对了起来, 又或者说, 太过熟悉了,直到她听到那说书先生将手中的横木在面前的桌面上重重一拍, 掷地有声地落下来一句:“这位郎君,便是当朝最声名鼎鼎的闻太傅。”

      底下听到“闻太傅”几个字,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闻太傅?就是上个月大婚的那位?”

      “诶那天我正好在京中,我的老天爷,你们可不知道,那迎亲的队伍打闻宅起,浩浩荡荡两条街,一路敲锣打鼓地到了岑家家门口!”

      说书先生听见底下人议论,便知晓自己的定场稳了,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但诸位可能不知晓,闻太傅和那位娘子的渊源,深着呢!”

      底下的听众再次将目光投到说书先生身上。

      岑令溪的脸色有些难看,而连朝这些日子一直奉闻澈之命守护在岑令溪身侧,此时看见岑令溪的反应,也不免请示她的意思,“夫人,可否要属下制止了那说书人的话,不让他议论您和郎主了?”

      岑令溪抬了抬手,轻轻摇头,“不必了,你制止了今天还会有明天,制止了这个场子还会有那个场子,我们又不可能堵住全京城人的嘴,就这么拦住了,只怕以后外面不知道怎么传呢。”

      虽说岑令溪对这些事情早都见怪不怪了,从前在宫中,也不乏宫女宦官嚼舌,只要不是捕风捉影毁人清白,其实倒也不必计较,只是她从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坐在视线最好的雅间听着说书人议论自己的事情。

      “诸位可能不知,这闻太傅和那位岑娘子两人本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只是后来闻太傅家落难,闻太傅本人也被殃及,远离京城,两人之间的婚约也就此作废,岑娘子只能含恨进入宫中侍奉先帝,可谓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闻郎是路人’啊,这后来,闻太傅在齐地卧薪尝胆六年,去年带着齐地的兵马进入京城,岑娘子居于宫闱之中,并不知晓这些事情,只听闻啊,是叛军入城,便想要自裁以保清白。”

      说书人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一眼底下的听众。

      在发现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翘首以盼他后面的话后,得意地吹了吹胡子,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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