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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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我下来。”

      “不是腿软走不动路?”

      “你就不能自己去找人烧水吗?”

      “你一个人待着我不放心。”

      正车轱辘话来回吵着,屈慈偏头直晃晃迎上了老少二人欲言又止的复杂眼神。原本平稳的脚步不由一顿,转瞬便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朝他们的方向行去。

      前脚还振振有词的老者上下打量走到眼前的屈慈,眉头拧出几道沟壑,手中的卦幡也连着手一块儿颤,最后似是抱着希冀般硬是从喉间挤出一句:“你……你跟屈慈什么关系?”

      屈慈没工夫陪他演真假屈慈的无聊戏码,直截了当道:“清心散带了没。”

      -

      厢房。

      送走了前来赔罪的罪魁祸首芸娘,房内剩余的老幼病残四人一时静默无言。

      才恢复不久的崔迎之这才有工夫打量其余人,从左手边开始,忽略一旁的屈慈,粗粗扫视过坐在正对面的少年,待目光落在老者身上时,她微蹙起眉,目光凝住不动。

      谁也没有开口,氛围也跟着凝滞起来。

      半晌,她蓦然拍桌而起,堂而皇之地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静谧,吓得其余三人具是一惊,纷纷抬头望她。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指着老者,用笃定的语气朝屈慈告状:“他骗过我银子。”

      老者听罢下意识否认,紧随其后同样拍桌而起,正欲反驳,岂料崔迎之完全没给他狡辩的机会,劈头盖脸倒豆子似的开始详述他的罪行,叫他根本插不上话。

      “我那块碑的风水方位就是他看的,说好了是个万里挑一的风水宝地,结果三年下来被水淹了四回,被泥石埋了六回,本来四周还有花木点缀,你猜怎么着?刚下土没多久地龙翻身,树全倒了,周边更是直接寸草不生。到今天为止我换了三块新碑,所有石碑加起来统共修补了整整十二次。”

      “就这,他收了我整整五百两。”

      崔迎之在“五百两”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谴责之意昭然若揭。

      屈慈被震住了,回过头去看被指着的老者。

      老者……

      老者回避了他的目光,把卦幡掩到身后,默默地坐下了。

      明显心虚。

      “你什么时候改行当江湖骗子了?”

      老者原本其实并没有认出崔迎之,直到崔迎之提及那块碑和那五百两银子。这样的冤大头属实难遇,他想不记得都难。

      他嗫嚅着回道:“这怎么不算万里挑一呢。”

      坐在对面的少年人顿时也不淡定地跳了起来,咋咋呼呼道:“好啊!老东西,骗了这姐姐整整五百两!你还说你没钱?”

      老者回头瞪他:“平日吃穿用度不要开销的?药材不要钱啊?想要什么药材去山上一低头就能采到?你有这本事干嘛还跟我?”

      眼看两人还要继续吵个没完,屈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老少二人。

      少年虽敢回怼明显关系更为亲近的老者,却意外地很听屈慈的话,当即收了声,闭了嘴,安分地在一旁当个小花瓶。

      大花瓶屈慈则作为双方唯一的共同人脉,终于有机会互相介绍双方。

      他指了指少年,“这位是子珩。”

      又指向老者,“这是他师傅,邹济,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郎中。”

      紧接着又向二者报上了崔迎之那用以对外的假名。

      崔迎之重又坐下,漫不经心地抬眼问他,“哪个zou字?”

      屈慈答:“邹记烧饼的邹。”说罢又非常了解崔迎之似的特地补了一句,“但是他跟邹记烧饼没有任何关系。”

      不出屈慈意外,听到前半句时,崔迎之明显还有几分兴趣,待后半句话落,她移开眼,掌心支着下颚,恢复了原先的冷淡模样,半点儿兴致也无。

      屈慈没有就此放弃:“你别看他虽然人不行,但是医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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