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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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是天公开眼,觉得折磨已然足够。

      不知多少次失之交臂过后,她完好无损地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以记忆尽失的状态。

      可崔迎之与他先前的情况相比显然并不完全相同。

      屈慈压下杂乱的心绪,试探着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不难解决?”

      邹济不敢把话说满:“或许吧。我回头先开点药试试。”

      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崔迎之轻叩了两下桌面,打断两人,“脉象很像是什么意思。倒是让我这个苦主也明白明白啊。”

      从头开始讲起未免太过冗长,屈慈想了想,言简意赅地解释:“我之前失忆过,跟你中的药估计差不多。”

      好直白简洁的说辞。

      崔迎之蹙眉,满脸郁闷:“我们在演什么三流话本吗?你失忆完我失忆?下一个该轮到咱家谁了?煤球吗?”

      而且他们俩以前的感情经历那么跌宕起伏的吗?没人跟她说过还有这事儿啊。

      煤球配合地在鸟笼里扑腾了一下,鸣叫两声,状似回应。

      可再如何叫人不可置信,现实总比戏文荒谬。

      往后数日,崔迎之每每转醒,起身漱洗过后,总能瞧见屈慈,要么是在门前,要么是在堂中,与之一道的还有准时准点端上桌的苦汤药。

      忍了两日,崔迎之耐心告罄,可算是受不了整天无所事事在自己跟前晃悠的屈慈和煤球,问他:“你就没有什么正事要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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