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神经病啊!听交响音乐会听得杏Y大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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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来了,翁子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早晨就爬起来在衣帽间试穿衣服。

    外祖母姥姥端着水杯路过,看见他这模样就嫌弃:“大早晨不练功,在这里挑衣服。你是准备听音乐会还是准备约会?”

    翁子佑假装没听见,外祖母又说:“真不是约会?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他。”

    翁子佑喊得震天响:“我喜欢他个屁!!”

    上午家里陆续来了几名提着长笛盒的女生,其中一位就是学姐,乐团的首席长笛。

    翁子佑望见她,立刻就问:“方颂蓝会去吧?”

    “对,我跟他确认了。”学姐感觉很好笑,这两人交流竟然还要她在中间传话。

    “你不要跟他在音乐厅打起来,会被人恨死的。”

    翁子佑敷衍地摆摆手,吹长笛的女生都上楼去了,他消磨了整个白天,最后傍晚临近的时候,翁子佑莫名变得特别紧张。

    司机把他送到音乐厅场外,他还在车里,就看见方颂蓝已经到了,蹙着眉站在那里等着,清瘦的身体薄薄一片,傍晚天的暗色照在他的面颊上,仿佛有一种古典画的静谧感。

    翁子佑的心脏一下子跳得很快。

    “等、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也刚到。”

    这一见面翁子佑就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方颂蓝也不敢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喷火药……

    两人默不作声去领曲目单,一前一后落座,各怀鬼胎。

    直到调音结束、指挥入场后,方颂蓝终于放松了一点。

    方形音乐厅回响明亮,音浪扑面而来,他听着很熟悉的旋律,指节无意识地轻轻拨动,没有声响,眼睛一直在注视演奏家。

    翁子佑却不停地往旁边偷瞄。

    灯光像层薄薄的釉,将方颂蓝的侧脸照得很漂亮,睫毛上落着亮光。

    这还是第一次坐在他身旁,感觉真奇怪,当方颂蓝左肩架着小提琴、坐在指挥下方领奏时,翁子佑就坐在木管声部的座位,哪里需要偷瞄,他都是光明正大直接看。

    他很快想起入学的乐团选拔,那时候方颂蓝的脸蛋和琴音就相当醒目,所有人都稚嫩,他和时应白整日混在一起练琴,很担心被发配到二提琴,听短笛和小号手震耳欲聋的声音。

    真是看不起他,他们单簧管,天生就坐在小号的喇叭口下面。

    后来呢?方颂蓝接任了首席,像翁子佑接任管乐队首席一样,每天被指挥瞪眼,总和他的副首席和二提声部长开会,陪一大群小提琴练弓法指法……

    演奏前夜即使是他也会紧张,一遍遍看总谱,他的分谱画满密密麻麻的记号,都要被翻烂了,这种心情翁子佑明明也能体会的,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喜欢找茬。

    后来他们去开庆功宴,一群男生坐在一起醉醺醺开玩笑,逼问首席小提琴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方颂蓝那时候随口说:“可能是温柔姐姐型吧。”

    “那不就是长笛学姐吗!”

    翁子佑在旁边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放什么响屁呢!

    长笛学姐从小就来他家上课,像半个姐姐、外祖母的半个外孙女,乐团演奏时就坐在他前方,一头柔顺的黑长发,啊哦,翁子佑总是有点尴尬,他的直管乐器吹奏一整场下来,简直就像在姐姐身后流口水……

    而方颂蓝……

    方颂蓝的脸就应该是被泡的那个,他还想泡女生?

    翁子佑在脑补中智商急剧滑坡,想出来一个羞辱方颂蓝的绝佳好办法。

    于是他趁着小提琴手都去上专业主项课,悄悄在抽屉里塞了枚跳蛋,不忘署上自己的大名,当然紧张得放错座位了……

    结果绕绕弯弯,最后就变成他现在坐在这里,陪方颂蓝听音乐会了!

    演出还在进行,方颂蓝有几次想看他,才发现身边不是搭档时应白。

    每当感受到live的绝妙演奏,在乐章中间,或是每次掌声、哗啦啦的翻谱声里,他们都很享受这心照不宣的时刻。

    可是以往充满默契的对视变成一张特别讨厌的脸,还面色变幻莫测,方颂蓝感觉自己在跟弱智听音乐会。

    不能说翁子佑听得不专注,超过两小时的交响乐音乐会,他的思绪随着乐章天马行空,旋律从温暖明亮行向深沉,翁子佑就开始感觉焦躁了。

    他苦思冥想几天,没琢磨出来方颂蓝和时应白是什么关系。

    方颂蓝那时候神情微笑纵容,好像被迫和他听音乐会惹出来的怒意,很快就被那些亲吻安抚下来,脸颊都被亲得微微泛红,这几天却在翁子佑睡前的脑海里频繁出现。

    直接告发他?把他吓得半死?

    还是……还是怎么样?

    此时掌声大作,全场高喊encore,他竟然胡思乱想到尾声了!

    方颂蓝也在鼓掌,翁子佑又偷瞄他,内心一片疯狂的鼓噪。

    就时应白能亲是吧,最后一首返场曲目热烈激昂,翁子佑也非常激动,最后一个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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