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首席小提琴都那样了,还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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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子佑火急火燎地冲进家里,他的父母和外祖母姥姥都坐在会客厅闲聊,一看见他,都表现得十分惊讶:“好像撑到了离场?表现还不错嘛。”

    翁子佑的回答是“咚咚咚”一串跑上楼的声音,门被他摔得震天响,坐在下面一家的音乐家们,顿时脸都绿了。

    “不是说要冰释前嫌吗?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人家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哼,就是气性大。国内拉小提琴的小孩这么多,人家从唐人街杀出来可不简单。”

    翁子佑却感觉天旋地转,喘息凌乱无比,一颗心脏砰砰直跳。回到家都还听到家人在谈论方颂蓝,他简直快疯了,背靠着门就滑坐下来。

    映入眼底的是散乱的谱子和谱架,许多分离式箱子,装着他各种调性的单簧管,他的第二乐器长笛,一根根芦苇,一柄长长的黑色烟斗,角落里一台竖钢。

    全都是他熟悉的伙伴,他却手指慌乱,磕磕绊绊从裤子里掏出怒胀的赭红色肉棒。

    方颂蓝、方颂蓝……

    翁子佑的气息练习得很好,十年来基本功从未间断,几乎没有哪个时刻像这样喘息粗重。

    他生涩地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单簧管乐手的手指向来只按音孔,很少做这种事情,那根肉棒饱受情欲折磨,激动得一抖一抖,硬梆梆胀得发痛,好像只有拼命肏进什么地方才能解瘾。

    翁子佑闭上眼睛,脑海里掠过很多剪影。

    方颂蓝将小提琴架上左肩,琴身微微倾斜,而他坐在木管组,能将下方那硬红枫木的背板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是小提琴协奏曲,首席小提琴站在指挥身前独奏,他穿上正装被掐出来的纤瘦腰身就更明显了,真是光芒万丈的位置……

    自己是疯了吗?

    竟敢在音乐厅按着方颂蓝疯一般地索吻,用勃起的鸡巴拼命戳他,现在还敢想着他自渎……

    为什么方颂蓝的挣扎那么微弱?

    他的口腔软滑到令人心颤,整个人被吻得泪光迷蒙,好像几欲落泪、楚楚可怜,漂亮的面颊上潮红一片。

    他、他为什么露出那种神情?

    如果方颂蓝知道这些要气得骂爹了,他感觉比想象中更折磨,几乎没有办法仅凭自己走出音乐厅。

    这种时候还想叫谁,屄都不知道被摸了多少次,手指都插得潮喷了,鸡巴还舔过了,真抱歉还是强迫时应白随叫随到了……

    他不知道周六的夜晚,时应白就眼巴巴等着他的电话呢。听见那边竟然是一阵细微的呜咽,时应白吓得魂飞魄散,瞬间像一个高速炮弹,拼命地弹射出门。

    方颂蓝把好友吓死了,苦中作乐地摁了挂断,只感觉双腿中间的嫩逼直冒热液,有脉搏突突直跳,灼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他难耐地磨蹭双腿,手指差点想伸下去自己抠……一抬眼就望见座位前站了一名同龄的男生,非常英俊的脸,俯身看着他,挡住了头顶耀眼的灯光。

    这次方颂蓝差点把自己吓死,好像有点眼熟,他勉强认出来是……他们学校钢琴专业的左江冉,世界级女钢琴师的独生子。

    他也来听了这场音乐会?

    左江冉面上微笑,颇有礼貌地问道:“方颂蓝,需要帮忙吗?”

    哦,你想怎么帮。

    他们的管弦乐团没有编制钢琴手,与不少钢琴独奏者有搭档演奏,方颂蓝没印象跟左江冉有过合作。

    虽然对方在钢琴那边似乎很有名,但他们只属于碰面会点头的关系。

    就这种熟悉程度还是不要帮了,他下面可是在流水……

    方颂蓝没有力气应付左江冉,多少也知道自己满面情欲之色,他撇着头不敢和人对视,只断断续续地说:“啊……不需要,……我等朋友来。”

    左江冉盯着他红透的小半个耳廓,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贲张、同样漫着潮红的侧颈,不知道在想什么。

    左江冉垂着睫毛,偏要与他磨蹭:“你是站不起来吗?我们应该是同学,我可以搀着你出去。”

    “你……让我坐一会儿。没关系的,嗯……”

    神经病啊!待会儿真的喷他一身透明水液了……

    方颂蓝烦得要命,又不敢真的骂人。

    在同一所学校想碰面太简单,他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就与左江冉搭档了。

    他紧张得不停觑着入场方向,又怕左江冉靠近他。这种时候属于男性的身躯总令他激动,一碰就湿,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嫩逼……

    左江冉又跟他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屁话,时应白终于像一阵龙卷风一样冲进来,方颂蓝一望见好友,双腿瞬间就夹紧了,藏在身下的嫩屄激动得一阵颤缩,又淌出来一股热液。

    方颂蓝委屈得双眼湿红一片,时应白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这样也知道好友遭大罪了,一张脸黑如锅底,准备朝左江冉喷火,就被方颂蓝紧紧攥住了手指。

    方颂蓝像没有骨头似的攀到他身上,在他耳边喃喃说着话,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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