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乱(李承泽慵懒地躺卧在秋千上,手里拎着串饱满多汁的紫葡)(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炫目。

    身着红衣的李承泽慵懒地躺卧在秋千上,手里拎着串饱满多汁的紫葡萄,他微微仰首,含入一颗葡萄,漂亮的喉结滚动着,恍若被情慾调教透彻似,艳骨天成,媚态风流。

    新帝方一来到长生殿,入眼就是这幅美好的画面。他行至椅榻而坐,身後跟着一名身穿白蟒箭袖袍的少女。李承泽晃荡着秋千,本想无视掉新帝,但他看见那名少女时愣了许久,少女虽有着一张陌生的漂亮面孔,李承泽却莫名的熟悉,就好似他曾经在何处见过这名素未谋面的少女。

    不仅仅是这名少女,李承泽恍惚想起了以前在王府侍奉他左右的同命蛊,同命蛊给他的感觉跟这名少女一模一样,李承泽有些恍惚,如今同命蛊跟创造出同命蛊的白卿都出现了,情势忽然就变得诡谲起来。同命蛊跟白卿一样,都是不死不灭的怪物。从某些方面来说,李承泽算是同命蛊的孩子,所以他不用担心同命蛊会伤害他,真正棘手的只有白卿。

    白卿从以前就处心积虑想抓他去炼化新的同命蛊,只不过当时他的身分是二皇子,哪怕是被庆帝当作一块磨刀石,他依然对庆帝有用,庆帝重视他,所以那些年白卿都不敢对他出手。然而现在整个局势都被窜改了,庆帝垮台,新皇登基,白卿蛰伏多年,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只不过李承泽完全不想跟新帝求救,哪怕新帝是他在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当年在京都的诗会初见,李承泽一眼认出范闲就是黑蛇,只不过当时的黑蛇演戏演得走火入魔,着了相,早忘了自己是黑蛇,也就没察觉出他是赤蛇。後来李承泽不是没想过跟范闲求和,在抱月楼中,他朝范闲伸出手,但是范闲没握住他的手,范闲拒绝了他,自那时起他就断了所有对范闲的念想,不再尝试依靠范闲,反正他本来就是想要范闲死的,不过是没杀成罢了。

    李承泽又咽下一颗葡萄,秋千摇荡的起伏更大,颇有挑衅的意味:“陛下日理万机,怎麽有空来我这儿?需要我给您跪下请安吗?”

    新帝听出李承泽话音中的嘲讽,扬起一抹羞赧的微笑,他拿过桌案上一颗剥壳去核的荔枝,直直走向李承泽:“承泽与朕鹣鲽情深,何必跟朕如此生分。”

    少女的嘴角微不可闻地抽搐了下。

    李承泽看见朝自己逼近的新帝,忙不迭地想逃下秋千,但新帝已经先一步挡在前方,一手抓着绳索固定秋千。

    待秋千不晃後,新帝弯下腰,将李承泽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下,压迫感极重,晶莹剔透的荔枝抵在李承泽的唇间,微甜:“张嘴。”

    李承泽不甘示弱地抿起唇瓣,抵死不从,新帝便捏开他的牙关,不顾他的反抗将荔枝送了进去。

    新帝直勾勾盯着李承泽,及至李承泽顶着莫大的压力吞下荔枝後,他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甜甜笑着:“承泽,好吃吗?”

    “如果我说不好吃?”

    “上面的嘴无福消受,那便换下面那张嘴享福。”

    李承泽差点绷不住表情,“我理解了,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什麽?”

    新帝扬起眉毛:“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李承泽蜷缩成一团:“你是皇帝,没事的话应该去找你那些嫔妃,多跟她们亲近些,早日生个皇嗣。”李承泽顿了下,一脸无辜地问,“还是你不行?”

    少女的嘴角又抽搐了下,像是在强忍笑意。

    新帝脸上的表情愈发柔和:“朕行不行,承泽难道不是最清楚的?”

    李承泽诚恳地说:“嗯,你确实不行,说实话,还挺像牙签的。”

    “......”

    噗。少女默默地背过身去,肩膀疯狂颤抖。

    李承泽戳了戳新帝的腹肌,待新帝看向他时,他说:“借过一下,你挡住我荡秋千了。”

    新帝站到一旁,唇角带笑,已经想好今晚要如何用他的牙签肏到李承泽哭着求饶:“贤妃死了。”

    李承泽重新荡起秋千,眼中的视线随着秋千的摆荡而飘移,他分出一丝心神去思考贤妃是谁,随後他面露恍然,想起贤妃就是不久前上门找碴的那个嫔妃,好奇地问:“她怎麽死的?”

    新帝冷冷剜了眼还在无声狂笑的少女:“在御花园赏花时,意外坠湖溺亡。”

    “是吗,节哀顺变。”李承泽淡淡道,“不过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很笃定这是意外?”

    新帝抱着双臂,意味深长道:“朕说是意外,那这便是意外。”

    李承泽坐直身体,双手撑在秋千上:“你的妃子死了,你不难过吗?”

    “朕应该告诉过你,後宫女子皆是被她们母族势力强塞进宫,朕从未碰过她们分毫。”新帝轻声说,“朕只有你一人,承泽。”

    李承泽慢悠悠问道,刘海随风飘动:“你跟婉儿也无夫妻之实?”

    “没有。”新帝说道,“承泽要朕发毒誓也行。”

    “不必,我不是你的谁,你不需要对我负责。”李承泽的声音飘然,充满事不关己的态度,“祝你早生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