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脸上晃动着腰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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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来夜捧着僧人的头颅,低头注视着那双眼,色灰而浅,有些空茫,不知神思又飘到禅定的回忆中抑或更远的所在。而道烦只是仰望着那张投下阴影的面孔发呆。

    他很久以前不曾恐惧过辛来夜的面孔,那张锋利到藏不住骨相的面容与中原汉人所推崇的高贵的美丽截然不同,充斥着没有汉化彻底的异类感。但辛来夜皮肤很白,较寻常“蛮族”细腻许多,双眼的形状格外优美,又隐隐昭示着他与寻常劳作的杂胡贱民不同的血统,这在汉人的审美范围内。

    对中原人而言,辛来夜这样的人不是世卿世禄的如玉郎君,但依旧是危险而美丽的。他的美丽使他与一般的匪盗截然不同起来,同样是杀人放火,但像他这样“似乎有身份”的人来做就多出几分高贵。

    辛来夜青年时还没有这头诡异的白发,他信仰着颇为神秘的外域明教,斋戒茹素,似乎比不茹素的胡僧还要好些;尽管也杀人,可他杀人时总有自己的理由,像用几十刀把那些曾伏在薄观音母亲身上作恶的魔鬼分尸一样,对薄观音而言依旧是残忍可怖的,但那至少是在驱逐辛来夜所言的暗魔。

    他还杀过一些不那么像魔的暗魔,但他至少不会对薄观音动手。所以薄观音可以质疑他,询问他做任何事的理由,却不用怕他。

    薄观音没有学辛来夜的明教心法,也不认为他可以做自己修行上的师父,但辛来夜带着他时,的确同父亲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道烦尚能平静地凝视着那张仿佛一点也没变的容颜,却本能地感到恶心与恐惧。

    他听说过太多被魔鬼玷污的人,眼前就有一个,比丘要降服自虚空中来的天魔才能摘得四谛跳脱轮回,明教修士虽不得正果,却也在终其一生用光明的灵魂对抗潜藏在肉体中的暗魔。现在的辛来夜正是这样一具被暗魔吞噬的肉身,他没有战胜任何障碍,像那些薄观音少时见过的匪类一样,还要用自己的魔性去吞噬别人,成为世间灾劫的一环。

    道烦对这些无明的恶者没有同情,他的慧根与福德过于浅薄,自度尚不可得,辛来夜等人所造的业力却早已成为自己此世果报的一部分,化身天魔拷问着自己惶惑的身心。

    道烦以为,这本是自己不该受的。

    沾满精液与淫水的性器贴在道烦脸上,蹭着那块颇为柔腻的被泪水浸湿的肌肤,仿佛同贴着屄肉没什么区别,只是微凉了些。

    辛来夜的指尖在道烦颈上点着喉管比了一下,面上竟泛着一丝笑意。

    他用手拍拍僧人的另一侧脸颊,声音温和地让道烦张开嘴。

    道烦在一片窒息中仰头衔住了那根有些咸腥的肉茎,顺从开放着自己的整个喉管,舌面被鸡巴压着,像不安分的腿根或女蒂一样挣动着弹跳,他对精液的味道、自己淫水的味道与这根鸡巴在任何时刻可能的味道本该很熟悉了。

    辛来夜骑在道烦的面孔上摇晃,他把一张漂亮的面孔压在胯下,不去看义子或许屈辱痛苦,或许已经像婊子一样潮红着翻起白眼的神情。

    掌下白皙的颈部较腹腔更为单薄,完全是一个鸡巴套子的形状,道烦用进食的紧致肉道包裹着完整的硕茎,那根滴下腥热液体的刑具似的物什依旧没能全部没进他嘴里,却已经将他能张开的所有腔肉都塞得满满当当,辛来夜手心下的颈部浮现出一条明显的凸起,一点一点顶过喉关,挤得软骨嘎吱作响。

    饱满的精囊压在僧人的鼻梁上,这处也被来自道烦的淫水淋得湿滑,与几乎撑爆口唇的茎身一齐摩擦着他的五官,说不上来是哪块皮肉更湿软些。

    被插到这种程度,哪怕道烦再善于隐忍也根本无法控制濒临失序的身体,喉管深处不断耸动着咕噜出气音,在窒息与呕吐的边缘摇摇欲坠。但他全身最脆弱的器官正完全处于辛来夜的掌控下,成年男子的重量压着他的头部,颈项更被桎梏在掌下……

    道烦是一个十足的蠢材,含着别人鸡巴时根本没有咬下齿关的气性,被辛来夜卸除下巴肏过几次嘴后,再求饶时便开始求师父不要卸下巴,自己本就不会咬下去的。他不妄言,辛来夜自此便看透了这只雌壶的懦弱本性,再肏上面这口藏着利齿的骚屄时也无所顾忌了。

    辛来夜还是青睐道烦的唇舌的,与道烦身下那两口生来就是为了交配的肉屄不同,这处复杂得多,在薄观音那口小屄长熟到可以发情前,就开始被这小孩自顾自地使用了。道烦做人时,那是用来抒发他那些令人讨厌的言语的工具,像其本人一样没有一天听话过;道烦做母狗时,这里就是个连通尿壶的狭窄套子。相比之下,辛来夜更宁愿自己使用套子的时间久一些。

    辛来夜的双腿支在道烦肩畔,难得肏得有些快乐与出神。道烦同样见不到他的面孔,此生也无缘得见其他女人在床上的样子,因此不会觉得义父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脸上晃动着腰肢。毕竟拍打在他脸颊上的不是柔软多汁的阴阜,而是曾无数次在他体内的孕袋与胃袋中打种的精囊;他口中的也不是如他自己拥有的那般会痉挛着喷水的女穴,而是更令他熟悉与反胃的一根硬挺的巨杵。个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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