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剧情)(1/2)
双胞胎兄弟之间的相似程度高得让人惊叹。 不过是绷起脸、眉毛上挑,韩望就有了几分他哥哥的风范。若是眼中再流露出几分轻慢、嘴角再微微翘起,就更像了。 苏晚勾着他的手臂晃啊晃,“韩朔?老公?亲爱的挺像那么回事的啊。” 韩望脸色更差,没理她。 真是胆子肥了给他脸了。 苏晚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教训教训这反骨仔,一股熟悉的雪松香便传了过来——许竹笙。许家老爷子寿宴,他这个妥帖周到的晚辈来主持大局也不奇怪。 许竹笙熟络地和韩望寒暄了几句,目光却时不时落在苏晚身上,似乎有话要说。 他身后跟着一个黑衣包裹的青年。 许兰亭低着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跟在他身后,疏冷的眉眼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漆黑的眼眸盯着苏晚的手,忽然不自在地拧起眉毛。 她的手挽着韩望。 许兰亭平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苏晚却从这份平静中读出了点哀怨。 路过的侍者“不小心”打翻酒杯,让漂亮的晚礼服裙尾溅上脏污。许竹笙满含歉意,自然而然结束了寒暄的话题,“苏小姐,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苏晚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了。” 来到更衣室,许兰亭也跟了进去。房间一下子挤进来三个人显得有些怪异,许兰亭浑然不觉,热切的视线温柔描摹过她的身形,似乎在极力压抑扑过来求欢的欲望,“晚晚。” 他像是咀嚼着一颗糖,又反复念了一遍,“晚晚。” 这幅样子有点惹人怜爱。苏晚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来,“伤口恢复得倒挺好,也没什么后遗症。亲爱的,你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她的手指软软戳着许兰亭脸颊瘦到凹陷的软肉,很白,很漂亮。许兰亭舔了舔嘴唇,暗自想象那应该是甜的,“我好想你。” 许竹笙扯起嘴角,“这是哪条指令?[永远服从苏晚]?我记得[脑机接口]只能输入确切的行动啊。我本来以为他该生不如死了,没想到这小子听到你名字的时候还会笑呢。” 许竹笙心有余悸,“被玩成这样还笑得出来,好恶心。” 苏晚揉了揉许兰亭的头发,“这是因为他爱惨我了。拜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人类始终属于哺乳类灵长动物。 其中人类男性保留的动物本性更多。 所以,男性更容易被你香甜的费洛蒙所操纵,违背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飞蛾扑火。这哪能叫爱啊,这是捕食者对弱小猎物的掠夺吧。俗称降维打击。 许竹笙觉得有点冷。 还是太近了,他闻得到苏晚身上的气味——那种香甜的、会被人误以为是体香的费洛蒙。 很危险。 他扯了扯贴合手部曲线的皮质手套,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第一个要求办妥了,第二个……裴献那边出了点岔子。” 苏晚呼吸一窒,喉咙里酸的苦的滋味漫了上来,“你再说一遍?” 略带怒意的语气像是吹响的狗哨,许竹笙话还没说完,许兰亭就扑了过来。西装包裹下纤细有力的手臂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拖着具大病初愈的身体弱而不自知,动作间散发着一股狠劲。 许竹笙都怕自己反抗几下能不小心把他弄死。 这反应速度,这忠心耿耿,他怎么没投胎成条德牧呢?做人那不是浪费狗胎名额吗? 许竹笙一边腹诽一边艰难解释道,“听我说完……他人没事,就是吧……” 苏晚表情缓和下来,脸依旧紧绷,“就是吧?” 这破转折代词后面铁定跟不了什么好事。 也许是察觉到主人的语气变化,德牧的爪子慢慢松了下来。许竹笙扶了扶单片眼镜,理了理衣领,发觉自己在这小姑娘面前是越来越狼狈了,“苏小姐,你知道他什么来头吗?” “垃圾堆里刨食的野狗,现在是我的家犬。”苏晚冷着脸,“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动物保护组织一定有苏晚一席之地。 “哈……你知道的就这么点?你居然还能信他?苏小姐,这不像你啊,来历不明的男人倒在家门口,任劳任怨给你做仆人,你不觉得他别有目的吗?” 许竹笙微微眯起老奸巨猾的狐狸眼,“我在M国待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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