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手指无法感受的话,那么偷偷玩弄一下也不会被发现吧(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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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轮廓,从眉骨滑到鼻梁,又来到嘴唇的正上方,像是不受控制地缓缓向下,直到碰到唇珠的那一刻,身体突然打了个哆嗦,全身像是过电一般,欢愉从指尖顺着血液流过心脏涌上大脑,这一刻我的内心一瞬间涌过欣喜,委屈,难过,刺激,紧张等等,顿时百感交集。

    “坏哥哥,离开了我那么久,一整年都见不到哥哥了。”我俯身趴在哥哥身上,喃喃道。

    夏以昼的胸怀很宽广,典型的肩宽窄腰,胸肌饱满有力,结实的腹部肌肉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安心,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蜷缩在妈妈怀里的感觉。

    我和夏以昼都是孤儿,是奶奶把我们捡回来的,后来奶奶走了,我和他互相依靠,他在我人生中扮演了很多重要的角色,细心的母亲,严厉的父亲,温柔的哥哥,和煦的朋友,这些我生活中或缺或不缺的角色,他都一一诠释。

    我们是最亲密的关系。

    我将头埋在夏以昼的颈间,鼻尖蹭过肌肤下的动脉,嘴唇擦过凸起的喉结,这一刻他的心跳似乎顺着动脉扑通扑通钻进了我的耳朵。

    一呼一吸间全是夏以昼身上熟悉的味道,很淡,像是枯木烧过后重新长出青草苔的感觉,不浓烈,却无形之间环绕我全身,侵略性十足。

    这味道让我有些沉醉,明明没有滴酒未沾,我却双颊逐渐绯红,眼神开始痴迷了起来。

    “哥哥太坏了,明明安全了,却第一时间没有来找我,哥哥不乖,要惩罚。”

    我像是瘾君子一样,大脑开始被这气味所吸引,最高神经中枢在这场“理智与哥哥”的博弈中落败,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最高控制权。

    这么不听话的哥哥,当然要罚。

    但是,该怎么罚呢?

    我看向了夏以昼的机械臂。

    哥哥说过,他的右臂现在已经失去了触感,那么,玩一下的话,应该没关系的吧?

    哥哥现在睡得很熟,机械臂又没有感知,偷偷地玩一下,不会被哥哥发现的吧?

    而且是哥哥有错在先,我只是在惩罚哥哥。

    对,没错!

    是哥哥做错了,我只是在惩罚哥哥而已,如果最后被哥哥抓到了,就理直气壮地说是哥哥让我一整年夜不能寐的惩罚好了。

    哥哥这么宠我,肯定不会生气的。

    我咬着红唇,手颤抖着将内裤脱了下来,将裙底撩了上去,张开猩红的小嘴咬住裙摆。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难免磕绊不熟练,怕裙子会挡住我的视线,让我没办法对准位置,也怕裙子的下摆扫过哥哥腹肌时会让他醒过来。

    夏以昼的右手自然地搭在一旁,是个张开臂膀的姿势,似乎怀里抱着个人似的。

    那是我原本的安憩地。

    这么多年,我一直是在哥哥的臂弯里睡觉,哥哥也会顺势抱着我。尤其是奶奶走后,哥哥更是会紧紧地抱着我,而我也会依偎在哥哥怀里。

    偶尔听同学提起哥哥的时候,她们都会说小时候兄妹两个人玩得很要好,同吃同睡甚至在一个浴盆里洗澡,长大后男女有别,倒是保持了一些距离。

    我那时候大抵是意识到了我和哥哥这样的亲密无间有些奇怪,但那些并不重要,我只是沉默地听着,不准备改变什么。

    我只有哥哥了,世俗的眼光在这一刻不值一提,就像飞蛾追寻着光扑向火里的时候,会在乎那光是否会把它燃烧殆尽吗?

    思绪重新回到夏以昼身上,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呢。

    我俯下身半跪在床上,腰部自然下塌,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捧起夏以昼的右手,红唇微张,缓缓将金属质感的手指送入口中。

    入口是一种很奇怪的口感,像是在舔一根冰棍,冰冰凉凉,还有点硬,但却并没有什么金属口感。而且金属手指似乎本身链接的就是主人的大脑,由最高神经中枢直接传达任务,即使夏以昼在睡梦中,没有任何的触感,但也许是他做梦梦到了什么,本能的似乎想要将手指更加深入地抽插。

    我本来只是为了润滑才含住了夏以昼的手,这会儿却因为哥哥的动作和味道有些上瘾了,舔得更加卖力起来。

    想要取悦哥哥,即使哥哥可能感觉不到。

    在两只手指完全深入喉咙后,我忍不住无声地干呕了一下。

    我对这种事情完全不熟练,只是通过以前过的小黄文和本能来做这些事,所以第一次帮哥哥口手指,娇气的喉咙倒真是承受不住这冰凉又粗硬的感觉。

    “哥哥真坏,感觉我喉咙明天可能要肿了。”我小声地控诉着夏以昼,“明天喉咙肿了我吃不了饭了怎么办?”

    我缓了一下后又重新将夏以昼的手指含入嘴里,边用舌头搅动舔舐,边含含糊糊地要求道:“要不明天哥哥把食物嚼碎了喂给我吧?就像鸟类对待雏鸟们一样,哥哥也用嘴喂给我吃好不好?明天喉咙肯定会肿,吞水都会痛的那种,但如果是哥哥喂的话,不管什么我肯定都能吃下。”

    夏以昼自然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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