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 失 该隐报仇 安抚和信任 感染的幻觉(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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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枕头里。

    “哥哥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该打你。”该隐面无表情的看着亚伯的样子。“但单是羞辱人有很多办法。”

    该隐把那个套在阴茎上的飞机杯拿下来,放到了桌上。他的手把亚伯埋在枕头里的脸转过来,看着那张脸出神。内心挣扎了一番,过了一会,他还是把亚伯的口球摘了下来。

    亚伯有太多话想问的了。口球被取下来的时候带出了缕缕透明的银丝,流到胸口上。配合小腹的於青与身下的精液看着极为色情。可惜在场的两个人,一个着急,一个木头,没有人欣赏堪称淫乱的美景。

    亚伯很想骂人,但他忍住了,他不该和神志不清的病人计较。他身上还痛着,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声音冷静一些,试图安抚对方的精神:“该隐,我不知道你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用把你的烦恼全憋在心里。病毒会让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可以把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讨论解决方法……”

    该隐打断了亚伯的话:“我只是在迁怒你,亚伯,你还什么也没干。”

    亚伯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到该隐平静里莫名透着委屈的表情,好像该隐才是被打了一拳的那个。他干巴巴的说:“阁楼上有沙包,你不用拿我出气。”

    该隐没有理会这句话,他把亚伯的四肢一个个接回去,在这个过程中,他问亚伯:“哥哥刚刚有想杀了我的想法吗?”

    亚伯:?

    亚伯不解的看着该隐,他坐起来把身上的衣服穿上,又去该隐的衣柜拿了一条裤子换上。语气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该隐盯亚伯的眼睛,好像在确认什么他不理解的事。他说:“我看到哥哥骗了我,我被你害死了。”

    亚伯这下知道该隐反常的原因了,他坐到该隐身侧,握着他的手,轻拍他的背,给予对一个病人来说,他能给的最大的关心。“不一样,那是病毒产生的幻觉,我不会去害你的。”

    该隐不想听那些没有用的话,但亚伯的动作很好的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他又问“那哥哥在什么时候会想杀了我?”

    亚伯状似思考了一会,最终说“我不会想杀你的。”

    该隐沉默了,刚刚就是他能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对亚伯能做出的最过分的事情了。

    在亚伯失禁的时候,饱含愤怒和失望的眼神让他感到心虚,冷静下来后他努力套话就已经消耗了他全部的脑细胞了。

    现在他一点也不想说话,也不想和亚伯争辩什么,也不想报仇了,他想一个人待一会。

    亚伯见该隐半天不说话,大致猜到了该隐的想法,他拍了拍该隐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去我的房间睡吧,这里的……”

    他面上有些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床单要洗一下。”

    “啊。”该隐点点头,但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来推开房门一一客厅没有人。

    该隐像想起了什么,一步一步回房拿了绳子。亚伯看到他的动作,抱着床单的手正要反抗,就发现该隐朝阁楼去了,他松了口气,把床单抱去洗。

    莱恩本在阁楼上看着手机,但他忽然感到一股巨疼蔓延到全身。他的身体骨骼如同被固定住了,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撑开他的胸膛,脑子里好像在被锥子凿,松开手机的手指感到了如同被强硬折断的痛苦……

    但他不能放弃呼吸,那样他会死。他本来也不该动,那会让他的痛苦加倍。可他的直觉让他感觉一定有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让他不再承受这种令人疯狂的痛苦。

    他顶着疼痛,艰难的移动右手到左手上,握着左手往上狠狠一搬!左手不痛了!

    他欣喜若狂,脸上似哭似笑。又起身把右手压在墙上,右手直接压到小臂上。当他从墙边离开,他的两只手都松松垮垮的垂下来,但是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他的腿也好痛,身上也好痛,可他的手已经没法动了,怎么办?

    我的腿还可以动,从阁楼窗户跳下去,脖子断了就不痛了。

    莱恩的内心出现了一个绝妙的想法,而他本人也自认为妙极!

    马上!马上他就可以摆脱这该死的痛苦!

    他用嘴打开窗上的锁,身上因为痛苦而不断的打哆嗦,因为疼痛流满泪水的脸此刻充满了快乐。

    我将不再痛苦,我即将解脱,我将获得新生!

    莱恩的眼睛变的漆黑,如同怪物一样。两只垂下的手出现了许多白色尖刺,如同扎在他的肉里。

    他推开窗,即将摔下去。

    “砰!”工具箱的锤子接触莱恩的脑袋,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锤到了什么结晶上,一听就是好头。

    莱恩身体僵直,在向前倒去的时候被人单手拽了回来,这人也没有眼白,眼睛漆黑。

    啊,这么容易被幻觉控制的家伙为什么将来能被哥哥救啊……

    他都没有这待遇。

    该隐用饱含嫌弃的眼神看着对方,用绳子把人牢牢绑在柱子上,又帮手折了的傻子把手用夹板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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